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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个个都是在江湖之中拼打多年的老手,强盗们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
装死的装病的,要吃的要搭车的,反正多了去了,但他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都是想夺这车上的货物与钱财。
老马小心地抽出腰间的长刀,慢慢靠进那个躺在路中央的人。
近了扫掉一层厚厚的雪才看清是个小乞丐,他全身的衣物都破烂不堪,不是乞丐又会是什么。
老马小心地唤了那人几句,但那人一动不动像是死在那里一般。
老马右手握刀,左手快速而熟练地捏了个封决打向那人。
可是老马想象中那个突然跳起发难的场面并未出现,倒是自己的封印轻易地打入了那个人的体内。
这只不过是个常人,未修过道的常人。
虽然老马知道凝空山下的学武之人对道家的封印亦毫无反抗之力,但他们个个都是身强体壮,力大无穷。
眼前前这个瘦骨如柴的小子又怎可能是凝空山下来的武者。
老马收起刀,摸了摸了来人的胸口,还有一丝余温在,又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在,看来这人还未冻死。
这可怜的小子,怎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这里方圆十里之内都未有人家,这个小子又是怎么来到这里来的?被人追杀?还是逃难?老马一时想不明白,亦就不再去想了,等这小子醒了一问便知道了。
于是抱起地上冻僵的小子回到了马车之上。
车上的人都不解地看着老马,其中一个脸上有一道长疤的大汉道:“老马是否吃错药了,怎随便就把一个躺在路边的人给带上车?他一个人出现在这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吗?”
老马笑道:“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乞丐。”
那大汉反问道:“你看他像乞丐?”
老马道:“不像。”
大汉道:“不是乞丐你还把他带到这来你,不怕他是一只毒蛇半夜起来咬人?”
老马道:“你道道行亦不浅,你难道还看不出他一点修道的资质都没有?”
大汉愣了一下,随后道:“我当然看得出他一点修道的资质都没有,但是无修道的资质你怎知他不会是修佛之人?修佛可是什么资质都不需要的。”
这回轮到老马发愣了,过了片刻老马哈哈笑道:“修佛虽不需何资质,但要讲一个缘字,与佛无缘亦是修不了佛的。
你看这小子与佛有么?”
大汉道:“我又不修佛我怎会知道其与佛有没有缘。”
老马道:“你不知道我们之中有人知道,老平不就是我们的修佛大师?”
大汉道:“他要是修佛大师,我还家道仙人呢!”
老马笑道:“你别不服气,老平的修为还就是那么比你高上一点点,哈哈!”
大汉更加不服道:“不就是上次比你们少杀了几强盗么,这与修为有何关系?不信下次遇到了强盗你们全交给我,看我不把们的脑袋一个一个砍下来!”
大汉旁边的一个有胡子的大汉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衣袋骂道:“你这死大疤,你还盼着有强盗来抢我们?”
大疤嘿嘿一傻笑,摸着脑袋被拍的地方道:“我这乌鸦嘴,不小心说错话了。”
大伙看着大疤的傻样哈哈大笑。
大疤对身后的马车喊道:“我的修佛大师……”
“叫你佛叔叔有何事?”
一个声突然在大疤身后响起,把他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大疤转过身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老平不满道:“你让我把话说完再过来会死?!”
老平笑笑,道:“你说你说。”
连连做了几个“请”
的手式。
大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好道:“以后别老卖弄你那佛门的把式,我还会空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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