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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石老教授继续说,“报告上写了一种黄色的类似牵牛花的东西,它的种子内部就含有大量的致幻物质。
我不研究物理和化学,所以就姑且称之为致幻剂吧。
这种致幻剂很特别,你应该知道有一种药物逼供的手段吧?虽然后来心理学家证明疲劳逼供手段要有效得多,但那只是没有找到一种足以与之抗衡的药物。”
“这篇报告就是有关于制造那种药物的报告,只是很可惜,它既没有署名也没有实验过程和数据。
所以就算说它是某个研究员的假想也不为过。”
“然后呢?你想要说什么。”
长峰将目光落在屏幕显示的文字上。
“我不觉得它是假的,所以我想拜托你找到它的出处,你不是正打算去日本吗?”
听到这长峰忽然一惊,虽然还没有什么头绪。
“你把你知道都发到我的邮箱吧,不过就算查到了我也不可能立即告诉你。”
“为什么?”
老爷子狐疑道。
“我总觉得它和我正在查的案子有关,老头子,你要是相信我就别把这件事声张出去。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从哪里搞到这东西的?”
老教授指了指堆在一旁的纸箱,里面装着不少有年头的纸张。
“我们帝都大学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曾经与日本的一家医院有过合作,这些都是当年那些日本研究员留下来的资料。
这么一说还真是怀念帝都大学当年辉煌的时候啊。”
老教授笑着说,似乎回忆起年轻的时候有些得意忘形。
长峰在老头子面前晃了晃手指,打住了他的幻想。
“老头子你会说日语?”
“多少懂一点啦。”
“那今后可还要请您多多关照了。
那么去打一杆?”
严石也正有此意,在电脑上利落的操作几下将文件打包发送到长峰的邮箱。
一路无话,到达长峰工作的咖啡厅已经是下午七点半,与小绿打了招呼方才知道今天照旧没什么客人。
两人乐得清静,长峰趁着咖啡师不注意偷偷使用咖啡机萃了两杯咖啡,他不会打奶泡所以选了两杯底的意式特浓。
“今天我请客,玩个痛快。”
老爷子搓了搓手,“说的好听,在你这白玩白喝我都觉得臊得慌。”
“咱俩一个年过半百一个没脸没皮,在乎那些干嘛。
不过说好了到时候我去了日本你的帮我的忙。”
“什么时候走?”
“没定,约莫在十二号以后吧,最晚不超过月底。”
长峰检查了一遍堆放在墙边球杆,从中抽出一根扔给严石老教授。
老教授熟练地接过球杆对着桌子比划了两下,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在笑。
“没问题,有什么麻烦随时打电话过来。
只是早就过了樱花的季节,倒是可以去看看富士山还有奈良的鹿。”
长峰摆好母球的位置率先开球,“您也知道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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