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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幅图比墙上画的更悲凉,这上面画的都是残垣断壁,在一个破碎的掩体之中,有几个士兵正低着头抹泪,而地中央,摆放着几具尸体,画给人的感觉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去看这个战场,兄弟的尸体已经残破,外面是荒山野岭,浓烈的绝望让人感同身受。
“我是收集字画的,现在人都喜欢有年月的东西,抗战时期的画,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的画,我更是听都没听过。”
端烊同样被画里的绝望无助震到不能言语,良久,他才张着嘴转头看我。
“你说,这个院长,是不是活在那个时期里无法自拔了。”
“不知道。”
我摇着头手抚向画,“难以想象,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甘愿每天活在绝望里。”
桌子上除了这幅画外,还有一张被精心裱装的照片,相框的材料是木材,是红色的木材。
那张照片是老照片,还是黑白的,照片是一张集体照,里面大概有三四十人,大家穿的都是抗战时期的军服,每个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笑的阳光灿烂。
“今日家国犹在,都是先辈鲜血换回来的。”
这照片让我哽咽,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战场,是死亡,可是每个人都无惧死亡,依旧对明天充满希望。
这张照片和桌子上的画,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边是阴,一边是阳;一边是死,一边是生。
“那几年乱的不仅是你们人间,阴间与天界也乱成一团,大批大批的人死亡,我们都在昼夜不停的审判着他们的功与过,下地狱,上西天,那是我至今不敢忘的几年,有很多人在死后仍喊着‘保家卫国’,他们的执念让阴间大乱了好几次。”
“这个院长真是一个奇人啊。”
我是真心感慨,纵使我是个笔差,也不敢像院长这样活在生死交界,阴阳之间。
“哎,端烊,你下午打听情况时,知道院长叫什么吗?”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姚。”
“姓姚?”
“对,他是这里的第四任院长,在这里有小三十年了。”
“那就是二十多年,那他岂不是年纪轻轻就来这里工作了,那么年轻,怎么会甘愿在这种地方呆着?”
“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端烊摸向那画,“他对抗战时期的事已经算是一种病态的入迷了,从某种情况来看,他应该也是个精神病人。”
“也没错。”
对于端烊的说法,我还是很赞同的。
“对了,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要是没有,咱俩去别的房间。”
端烊建议道。
“好。”
其实这房间不大,一张办公桌,一个沙发,一个放置装饰的柜子,其他就没什么多余的地方了,除了无处不在的战争感,剩下的一切正常。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去别地方看看吧。”
端烊叫我。
“等一下。”
我知道这里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我还是被那张桌子吸引。
我走过去,坐在老板椅上,手搭在桌子上,死亡的气息瞬间席卷我,我又把手放在照片上,生人之气出现,对抗那股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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