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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南宫道,“还有……”
我手顿足回望,得意挑眉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明白的?”
南宫把铜锣递过来:“门是开的,下次无需翻窗。”
我脚下一崴,摔在凳子上……
我咬牙要把南宫给整回来!
天一亮,南宫果真在厢房外的树下等着。
他这回难得地换了身白衫,不染纤尘,血玉长剑一搭让这白白净净的脸上少了书生气,遗世独立的高傲。
同是白衣,他和龙映穿起来却是迥然不同的感觉。
我看着手中半截香,想了想还是把那半炷香递了过去。
见他疑惑接过香,我才说“所谓‘三从四得’,‘三从’便是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错了要盲从……”
南宫狭长的双眸圆了几分:“……老婆?”
“就是妻子。”
我继续道,“‘四得’便是: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生ri要记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打骂要忍得……你,记住了吗?”
南宫失笑:“这算什么‘三从四德’?”
我耸肩厚着脸皮瞎掰:“这是我的规矩!
你以为那些上门提亲的人是怎么逃跑的?你受不了大可退婚。”
南宫叹气:“我要怎么做?”
……还挺坚强的。
我掏出火折子,递给他:“介于这只是演练,我不会太苛刻。
你只需等我一炷香时间就好。”
南宫听罢燃起火折子就要点香……
“慢!”
我阻止他:“不是这炷……是这炷。”
我yin险一笑,摊开手掌一炷蚊香形檀香递到他眼前。
我让你等,这香烧完,起码要几个时辰!
南宫反应和我想象相差千里。
看了我一眼,一眼就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眼睁睁看他燃起香,香灰以诡异的速度一寸寸飞散,两分钟不到香燃至芯处,南宫手一扬,最后一点香灰随风而散……
“你、你耍赖!”
我气结。
南宫弹掉身上的香灰:“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算你狠!
我咬牙再使一招:“带上钱陪我逛街!”
“逛街?”
“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错……咳,这些都忘了?!
你来是不来!”
于是,南宫就跟着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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