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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当然指的是姜晚。
姜晚见顾庭珘打算解围,钻到他怀中将他抱得更紧,嘴唇贴在他喉结边蹭,“叔叔。”
商小姐爬到床上,小泰迪就蹦到床上,画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把狗弄走。”
顾庭珘说。
姜晚仿若未闻,看着小泰迪欺负商小姐,心里得意的很。
商小姐惊叫不断,体面不存,小泰迪仍旧跟她纠缠,她一时激动将小泰迪踹到床下。
小泰迪嗷呜了一声,姜晚赶紧过去把小狗抱起来,小泰迪戏精似的,焉了吧唧窝在怀里,像是被摔坏了似的。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商小姐气急败坏离开,离开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姜晚动了动眼皮子,将小泰迪放在地上,半天没吭声的顾庭珘,踹了小泰迪一脚,拎着狗脖子扔出房间。
“狗玩意儿。”
他骂的时候看了顾晚一眼。
房间骤然安静,姜晚跟顾庭珘隔空对视,顾庭珘身上就穿着一条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他令人血脉喷张的下腹,经年运动的块状肌肉和人鱼线分明,姜晚视线大胆直白,将他侵犯了个遍。
“我太纵得你无法无天是不是?”
顾庭珘低沉磁性的声音沉沉落地。
姜晚将他跟商小姐躺过的床单被子一并拽到地上,她踩过脏床单走到顾庭珘面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故意扭捏作态:“叔叔,我哪敢啊。”
顾庭珘把姜晚按到床上,手掐住她软细脆弱的脖颈,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将她拢在覆下来的阴影里。
他觉着这些年姜晚出落得越发漂亮,脖颈雪白,锁骨凸细,眼眸清澈,透着股待人采撷的女人味。
小东西真的长大了,就连行事也越发乖张狂戾,典型的欠收拾了。
“你又把人撵走了,你说今晚怎么办?”
顾庭珘覆在她耳边,挑声“嗯”
了一声,差点把姜晚魂都勾走。
姜晚勾了勾嘴角,她双手拽开风衣,露出一片真丝布料,手抚上吊带往下剥。
里面什么都没穿,干净的像一颗嫩白的鸡蛋。
顾庭珘目光从她身上一寸一寸碾过,眸色渐深,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火,需要不住的滚动吞咽唾沫才能活命。
“她和我,谁好看?”
姜晚用小腿蹭他,“我比她年轻,还比她白。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对不对?”
顾庭珘收紧她脖子上的虎口,姜晚火一般的身体,伴随着呼吸不畅,身体绷紧颤栗。
“你真以为我不敢搞你?”
听得出,顾庭珘倒有几分咬牙切齿。
姜晚身上的火越烧越旺,他干脆主动将火点到了顾庭珘身上。
掌心攀着顾庭珘结实的后背来回抚挠,待到男人呼吸渐重,她牵着脖子上的手挪到胸口,水雾般的眼底满是挑衅,“顾庭珘,你又不是没搞过,难道生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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