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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摇头:“这不是你的理由。”
他顿了顿,“因为他?小季,你不该是个公私不分的人。”
我失笑,他何以一副了解我的口吻来对我说教?再开口时学了莫向北的几分冷嘲了道:“正因为把公与私分得很清楚,所以知道什么比较重要,抱歉,耀明与远风之间的商战我不想夹在其中到时让他为难,另外沈总也必然不想我像当初去远风做项目时那般被特别安排其它任务吧。”
“任务”
两字特地加重了音,他必然听得懂我在暗指什么。
沉默半响后他绅士地笑了笑说:“人各有志,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勉强。
这份辞职信我收了,不过你在离职前与底下的人交接好再走,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份,我与公司有合约的,合约上明文写着离职需提前一周打申请,所以至少我还要在公司留一周,否则就是违约。
在即将走出办公室门时,沈熹突然在我身后问:“如果我比他更早追你,结果会不同吗?”
我没回头,只道:“没有谁早谁晚,只在当下。”
心里却想:要比早,莫向北比你更早认识我,而我也更早爱上他。
在我迈步而出时,沈熹的语声依稀飘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晚上回家我就把这事跟莫向北说了,他听后没半点讶异,反而拽拽的表情点了下我的头道:“还算上路,知道要辞职,那明天陪我去公司。”
“我还得跟同事们交接的。”
他蹙蹙眉,任性地道:“直接甩手不管不就得了,违约金多少?爷给你出。”
我故意挑眉怼他:“按亿而论,你出不起。”
得来他的嗤之以鼻,但也没再继续这话题。
可到了夜间他却故意软磨硬施,在那种时候旧事重提,非逼着我答应他的要求不可。
我又羞又怒,使劲去挠他,但我那点花拳绣腿在他而言是挠痒,几下就把我给拆解了压制住。
危险的气息抵在我耳边萦绕:“苏苏,我已经为了你把工作都转移过来了,你就不心疼一下我?来我身边吧。”
被他呵得已是气息不稳,喘着气地问:“到你那我能做什么啊?”
他一听立即低笑了声,用力在我脖子上啄了口才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搁我边上坐着也行。”
我对他真是无语,受迫于淫威最终我还是应了。
知道之前他让我跟他回京时我说得那番话有些伤到他,所以其实在打算辞职时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主要也是他刚才说的,看他每天那般忙碌工作会心疼。
不过还是跟他多要了三天假,他哼哼着总算点头。
隔天我正与同事在做交接,突然收到他的短信,很......暧昧:苏苏,我想到一个职位最适合你,当我的秘书,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把你潜规则了。
我臆想了下他发这短信时的表情,有种想打他一拳的冲动。
那会他假公济私把我特地调到远风去工作,还和他一个办公室,不就已经干了回短信上说得事?
下午沈熹才过来,下令要召开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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