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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东林不动声色,他是个中老手,知道各种各样女人的软肋。
女人对金钱有着天生的爱好,就像男人天性喜爱美女。
送她们珠宝首饰,裘皮大衣,都比不上看到这一摞摞的真钞:看,那少女双眼发出一道强烈的光来。
“这是三十万现金!”
颜细细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有了这三十万,母亲便可以住院,还可以请护工。
“脱呀,脱了打个秋千这些就是你的了!
你的母亲病有所医,你们母女俩也会有容身之地,从此再也不用颠沛流离!”
她还是死死盯着那粉红色的钞票。
“颜细细,这间房子也送给你了!”
秋千架子在她面前晃荡,晃荡……就像他口开口合的残酷嘴唇,明明演绎着世界上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却显得异样的浪漫而温柔多情,低声的,缓缓的,如诱人交出灵魂的魔鬼:“细细,你母亲的身子已经熬不住了,再拖下去,对她的病情没有任何好处,你也希望她能有个安静休养的地方吧?这屋子,很适合静养。”
颜细细的脸色惨白得出奇,汪东林老神在在地看着她,心中已经有了分数,非常得意的吹了一声口哨。
她伸手去拉门,他一把将她的手死死篡住,夕阳之下,那双手是苍白的,近乎透明,可以看清楚上面一丝丝淡蓝色的血管,却也是柔弱无骨的,莹润得不可思议。
真可谓天下最美的一双手。
“就打一个秋千,这些便都是你的了。
细细,你看,多简单,不是吗?每一个女人终究都会在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的。”
他的目光几乎是贪婪地落在少女窈窕的曲线上,想象着她坐在秋千架上的样子,好一会才移开,盯着她因为愤怒而泛起红晕的脸,哈哈大笑起来:“也罢,这次就破例一次,我允许你先住进来。
至于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些钱,你也可以先拿去应急。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得先走一步。
你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一摞摞红粉菲菲的直板新钞。
汪东林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又吹了一声口哨,说走就走,很快,诺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颜细细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厅中央。
良久,她蹲下身子,拿起一摞钞票,厚厚的在手里掂量一下,又迟疑着放下去。
没有人会嫌钱烫手,可是,这天下也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你得想一想你是否付得起这个代价。
红色丝绒的秋千架子就在身边微微荡漾,鼻端散发着各种暧昧香水的味道,上面不知已经轮换过多少位如花少女。
汪东林,他是一个有着变态倾向的男子!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看那些年轻的女孩们坐在上面荡秋千!
她触手可以摸到两边扶手上面精雕细琢的花纹,她的手刚碰上去,立即如触电一般缩回来。
半晌,她一咬牙站起身,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拳头也紧紧地捏起来:不,还没到这个地步!
我还没有到需要把自己作践到这个地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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