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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垂下眼眸,他开口道:“阿塔弥亚,你已经很好了,你以后会更好。”
穆利斯特不识真金,但总有人能看到阿塔弥亚的价值。
他是宝石,他终将会在别的地方大放异彩。
江淮景松开手,替阿塔弥亚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珠,“你不需要当穆利斯特的中将,你只需要当我的中将就可以了。”
阿塔弥亚也慢慢缓了过来,他不想要江淮景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立刻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他闻言有些别扭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你的中将?”
江淮景勾起唇角,“你已经是了。”
阿塔弥亚笑了起来,他红眸微扬,带着以前的些许神采。
他就知道,他在江淮景心里面一直都是最厉害的。
阿塔弥亚刚刚破碎的自信心又立刻被他自己捡了起来。
“不难过了?”
江淮景见他鼻尖都有点泛红,不由得眼眸暗了暗。
阿塔弥亚开口道:“不难过了。”
他才不是什么喜欢哭哭啼啼的可怜虫,他总这样怎么保护自己的雄主?
“好。”
江淮景把床上的带血的雌侍服扔到地上,开口道,“那我们就该干下一件事了。”
阿塔弥亚有些不解,他刚欲开口询问,江淮景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阿塔弥亚红眸微微睁大,恍惚间就被江淮景推倒到了床上。
他们的舌尖搅弄在一起,阿塔弥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江淮景脱掉了裤子,只感觉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带着异常的灼热感。
“阿塔弥亚,别再让我看见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
江淮景解开衣领,随手就把阿塔弥亚的裤子扔到了旁边。
他远在北部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关注着穆利斯特的消息,阿塔弥亚那身雌侍服刺激得他整晚整晚睡不着。
阿塔弥亚总是这么过分,他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害得江淮景每天都在为他担惊受怕。
他该受点教训。
阿塔弥亚有些难耐,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得到过安抚了。
这几天他脖颈上的虫纹又开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但他不愿意割掉腺体。
那是江淮景唯一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如果深度标记都没有了,那他还能用什么证明江淮景曾经来过?
“我不会再要这件衣服了。”
阿塔弥亚喘息道,他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江淮景堵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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