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昌东还没来得及回答,前台处忽然一阵混乱,前台女人的声音气冲牛斗:“这是什么玩意儿!”
昌东和叶流西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
时间要回到昨天半夜。
镇山河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
六目相对之下,镇山河展现出了超越常鸡的镇定。
它……若无其事地走了。
叶流西差点扑出去,被昌东给拦住了,他低声说了句:“不着急。”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只大半夜听墙角的鸡,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但也不用当场翻脸,动静大,搞得一地鸡毛,谁都不好看。
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昌东和叶流西互相配合,实施了绑架:镇山河睡得正熟,昌东捏住它的鸡喙和爪子,叶流西拿胶带把它嘴封住,又用布条把它连翅膀带身体裹绑了三圈。
整个行动干脆利落,鸡毛都没落一根。
外头隐约有了人声之后,叶流西倒提着镇山河出去,前台处有张桌子,桌布挺长,几乎罩到桌腿根,但只有个桌面,底下是中空的。
很好,她设法把镇山河倒吊在下头,走的时候,拿剪刀把布条剪出个豁口,稍事挣扎,一定能撑开。
镇山河全程一动不动,满眼呆滞。
李金鳌说,那个蝎眼的人,身边带了好大一只蝎子。
昌东说,从现在起就要万事小心了,因为那个蝎眼的人,已经把他们当敌人了。
这人是谁呢?旅馆里住了几十号人,不揪出来就不知道该提防谁,简直坐立不安,看谁都像。
这人如果退房,一定要过前台,而过的时候,应该会把蝎子装进拎包或者箱子里,她没法翻人的包看,但没关系,手头有最灵敏的鸡形探测器。
***
前台的那张桌子成了精一样又撞又晃,鸡翅膀扇起的风把桌布带得一抛一抛,前台女人凶悍地把桌布一把拽下:“什么东西……这谁的鸡!
没人领宰了啊!”
大堂里所有人都看向前台,昌东也看,看得理所当然,这时候,不看热闹的人,才说明心里有鬼。
那个双手拎着行李袋尴尬退开的男人,二十来岁年纪,个子瘦小,穿件不得体的黑风衣,貌不惊人,脸上有一种病态的白,腰又佝偻得厉害,像个晚期的绝症病人。
肥唐伸长脖子,看得乐颠颠的:“这谁的鸡啊?”
在他眼里,公鸡都是一个模样,完全没往镇山河那里想。
正闹得不可开交,李金鳌一溜小跑着过来:“哎……那是我……我的鸡!”
……
病弱男拎着行李袋,不声不响地顺着往上的楼梯出去,留下李金鳌在原地,一个劲地跟前台女人赔不是。
昌东收回目光,压低声音:“刚刚那个男人,可能是蝎眼的人,不遇到也就算了,再遇到,要小心点。”
肥唐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发问:“刚……刚哪个男人?”
他光顾着看鸡作怪了。
高深提醒他:“穿黑风衣的那个,瘦瘦小小,刚出去。”
正说着,李金鳌垂头丧气地拎着鸡过来,停在他们桌边发牢骚:“都不知道是谁,把镇山河吊在桌子下头……”
叶流西吃完了,筷子往桌上一搁,说:“我啊。”
她顺势站起,伸手揪住李金鳌的领口就往距离最近的空屋里拖,昌东站起身,示意丁柳她们:“你们慢慢吃,不着急。”
他不慌不忙地跟进屋,反手掩上门。
作者水墨兰作品简介她穿越而来,只愿此生能安定幸福,母亲却要为她入京拣婿。不料世事无常,到京后母亲病故身亡,她被迫寄人篱下,既要敷衍嫉妒多疑的兄弟姐妹,又要应付心机深沉的各房长辈,在夹缝中求生的她与庶弟携手,披荆斩棘共度难关,为自己谋一桩锦绣良缘。...
天下五域,大妖遮天,巨蛮咆哮,佛魔并存,古族苏醒,万族骤起,夺造化,叩仙门,逆乱万界,受灵玉指引,被情势所迫,无双逆脉,不惧兵锋,闯世家,破大教,攻掠凶地,斩破神话,人中称雄,崩碎苍宇!...
林风,重生回到了十年前。那时,林风还没有成为暗夜的少主,暗夜也还没有成长到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程度那时,爱还只是美好的憧憬,林风还只是一个因交不上学费,而面临辍学的高中生那时,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他要继续自己的传奇人生,成就不一样的文娱世界。书友群559529716欢迎过来闲聊胡扯海拉呱!...
没有爹,还有娘,日子照样过,长安任我行!(穿越架空,不可考据。)指路新坑和亲公主回来了。...
豪门如虎,步步为营。落魄如她,小心翼翼。可丈夫不爱不屑不关心,婆婆蔑视逼迫百般为难,她又如何生存下去?他捏着她下巴嘲笑那天晚上不是缠人的很么?怎么结婚之后就这么无趣了?为了让亲人活命,她顺着他的蛮横,承受着他的羞辱直到有一天,她终于有了自由,可以走出这座婚姻的围城!她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签字吧,从此以后,你不用再厌烦我,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他却看也不看,直接撕了那张纸想走?做梦。...
六年前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离的徐家大少,以强者之姿归来。护得了天下家国,也守得住至亲挚爱。仇怨与恩德,都必须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