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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的酒多是曲酿发酵的,度数很低,所以酒又称水酒。
话本子上总写什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侠士们或是一气儿喝个二十碗,或是干脆抱着酒坛子喝,听起来豪气干云,其实不醉人的,有本事干二十碗五十度的二锅头看看?
可太后娘娘这坛子里的酒不一样,烈啊!
跟二锅头里掺酒精似的。
酒是好酒,闻着虽然刺鼻,但难掩醇香。
可是姚喜还是一万个不想喝。
哪怕这酒再贵再难得再香再回味无穷,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太后娘娘已经干了她小酒盅里指甲盖大小的酒星子,姚喜迫于太后淫威,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嘴凑到碗边,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就把酒往喉咙里灌!
“啊啊啊——辣辣辣辣辣辣——”
姚喜才喝了两口就被迫放下了碗,伸出舌头不住地用手给舌头扇风。
她做不到,烈酒烧喉又烧心,跟吞刀子似的。
爱喝酒的人跟不爱喝酒的人,对酒的印象真的差了十万千里。
姚喜半点品不出这酒的好,只觉得又呛又辣,辣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万妼就坐在姚喜对面,乐呵呵地看着小阉驴跟小狗似地吐着舌头大喘气,道:“瞧瞧,是哀家疏忽了。
芫茜,吩咐小厨房弄点下酒菜来,看把咱们姚公公辣的。”
万妼看着姚喜与酒博弈时每一个痛苦挣扎的小动作,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也有些疑惑,小阉驴这破酒量是怎么陪酒腻子隆宜喝的?以水代酒么?
姚喜抬起袖角擦掉眼角被辣出的眼泪花,谢恩道:“奴才谢太后娘娘。”
她不止要谢太后娘娘,还要谢太后娘娘全家,还要谢太后娘娘的祖宗十代!
!
!
在心里偷偷小发泄了一下,姚喜认命地再度端起碗,安慰自己要是不干了这碗烈酒,没准等待她的下一碗就是毒酒了。
喝!
来世又是一条好汉!
姚喜差点把自己给灌吐了,她强压着喉咙口的不适,任由那酒跟烈火似地在肚子里乱蹿,她好想吃两口菜压压酒,正好芫茜姑姑端来了下酒菜。
万妼觉得就这么看着小阉驴喝酒,她能不厌其烦地看一整天。
芫茜端来了菜,万妼看小阉驴辣得可怜,吩咐道:“用点菜!
慢慢喝,不着急。”
反正她无聊得很,有的是时间。
“谢娘娘。”
姚喜的筷子到了盘子上空忽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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