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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背都要抹药酒?姚喜觉得自己女子的身份又一次摇摇欲坠。
“娘娘,奴才已经没事了,不抹也关系的。”
她现在只是觉得头疼,手脚发软,呼吸比较累,心跳比较快。
难受是难受,比起在国丈府的时候已经好受多了。
“哀家是不是太惯着公公了?才让公公以为在哀家面前抗旨不遵并不会被杀头?”
万妼把玩着药酒瓶望着姚喜面无表情地道:“你是哀家的,你的命自然也是哀家的。
身子有事没事哀家和傅太医说了算,你说了可不算。”
万妼觉得姚喜一个姑娘家未免太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了。
傅太医说姚喜的脑子并没被药坏,看来这孩子的傻是天生的了。
看姚喜不说话,万妼笑着逼问道:“还是说公公除了下边儿不肯示人,上边儿也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没有!”
姚喜心虚着立马否认了,又辩解道:“奴才只是不敢劳烦太后娘娘。
而且奴才手臂柔软异于常人,够得着后背。”
“哦?”
万妼脸上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她端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姚喜垂死挣扎。
“那你给哀家露一手!”
姚喜只得坐直了身子,将两只手一上一下伸向背后,试图交握在一起……
够不着!
再用力——依旧够不着!
挺着胸咬着牙使劲儿——还是够不着!
意料之的失败。
她的柔韧性其实一般得很,也就能摸到肩胛骨下面一点点!
“请娘娘恕罪。
奴才许久不练生疏了。”
姚喜丧气地放下了手臂,她刚才活像只后背痒痒又偏偏挠不着的短手猴。
万妼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不禁露出了关爱残障儿童的表情:“够不着就把衣裳撩起来。
你倒是睡够了,哀家还没睡呢。”
姚喜觉得自己在娘娘身边的每时每刻都在走钢丝,一个不留神就会掉下去摔死,偏偏娘娘还时不时捣乱晃一晃钢丝,不怀好意地在一旁欣赏她摇摇欲坠惊慌失措的模样。
其实小腹和后背给娘娘看倒也没什么,只是她缠了裹胸布的,得把布解开才能把背露出来啊!
“奴才出了一身的汗,怕脏了娘娘的手,请娘娘容奴才回值房清洗干净再过来。”
她得回房解裹胸布、洗澡、换棉布包……一大堆事儿要做呢!
“哀家寝殿的屏风后边儿就是净室,就在这里洗不行吗?”
万妼故意逗姚喜,她就是喜欢看姚喜着急的样子。
小脸纠结地挤成一团,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笨脑瓜里有使不完的小心思,特别有趣。
姚喜近乎哀求地道:“奴才的衣裳都在值房里,在娘娘寝殿洗了也没有换洗衣裳啊!”
“衣裳哀家多的是。
你随便挑。”
万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小丫头果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倒要瞧瞧姚喜还有多少没使完的鬼主意。
“奴才是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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