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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珩整个腹部上,布满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青紫红肿,对比起他苍白的皮肤,这一幕称得上触目惊心。
这明显是被人虐打留下的痕迹。
她不敢置信地想伸手去摸,他却慌张地扯过被子重新把自己裹起来,吸吸鼻子咳嗽两声,呆呆地垂着眼睛。
她的手僵硬地收回来,紧紧地攥着床单,眼睛亮得吓人。
她觉得自己整个胸膛里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又痛又憋闷。
“谁干的,少珩,谁?!”
她听到自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低吼,嘶哑而疼痛,她看到自己把他吓了一跳,他更用力地蜷缩起来,半张脸都要埋进被子里去了。
她愣了几秒,急忙别过脸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勉强压制住激动的情绪,然后握住他揪着棉被的手,声音努力放得轻和温柔:“对不起少珩,我声音太大了…你告诉我…告诉我谁欺负你好不好?”
“……”
“少珩,告诉我好不好?”
“……”
“少珩……”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过轻柔,他慢慢地把脸从被窝里抬起来,水汪汪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看着她,干涸的唇瓣蠕动几次,忽然嘶哑地喊了一声小缘。
“少珩?”
“好痛。”
微弱得几不可闻的两个字,带着隐约的哭腔,却像两只重锤,砸在宋缘的胸口上,她痛得有些恍惚。
她还来不及去想,他有多久没开口跟她说痛,他忽然攥住她的衣袖,满是委屈地说:“爸爸打…好痛…”
如果说之前只是有些恍惚,那么现在,她几乎觉得自己是灵魂出窍了。
她僵硬地偏了偏脑袋,干涩地叫了他一声:“少珩?”
“小缘,爸爸打。”
“…少珩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爸爸打,好痛。”
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回应,还是那副委屈的模样,一遍一遍地说爸爸打,好痛。
她骤然脱力,跌坐在了地上。
—
没有任何征兆地,林少珩突然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哪怕是以前,他还没有来到她家的时候,他也没有那样过。
或许…是有征兆的。
昨天他一直涣散的眼神,恍惚的状态,异常安稳的睡眠。
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始终的提心吊胆患得患失导致的心力交瘁。
这本来就是埋在他身体里的一颗不定时炸弹。
很早以前,医生就说过,他因幼年时期遭受虐待,心智不全,又极其敏感,如果遭到什么强烈刺激,很有可能导致严重的精神疾病。
强烈刺激。
严重的,精神疾病。
宋缘躲在卫生间里,抱着手机失声痛哭:“爸爸,怎么办啊,我真的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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