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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白了她一眼,“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心里很清楚的吗?”
奚浅继续笑道,这个女人真是蛮可笑的,是不是没出病房,所以那护士站在传言什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那个样子,像是被人强暴过似的,还不是我想的那样的?不会是沈东林有什么特殊癖好,才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的吧。”
“莫太太,是不是你先生平常就是对你有各种小癖好?”
奚浅对她的反驳不以为然,“他花名在外,床上功夫也了得,我们自然是什么新鲜都尝过了。”
安北淡淡的看着她,“……”
什么叫做无话可说,就是这样的,奚浅那么一个清冷高傲的女人,说起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床事时,跟没事人一样。
“听说是轻微的脑震荡,可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好。”
奚浅言归正传,还是很担心她。
安北轻轻摸了摸自己被包扎的额头,无奈的轻叹一声,“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奚浅此时看她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奇怪,安北有些不太自在的别开脸不去看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安北,我知道是你。”
奚浅柔软的手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掌心,忽然柔软下来的目光,安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说什么?我不是安北又是谁?”
奚浅定定的注视着她这张脸,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低声笑了笑,“当年一定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才会整容是吗?”
奚浅忽然之间要挑开话来说,这么突然,安北有点无所适从。
“莫太太,我有点头疼,想睡一下行不行?”
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奚浅也不强求,虽然不知道安北现在的目的是什么,可好在,她还是活着回来了。
这丢失的三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真是好奇又担心。
“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嗯。”
奚浅陪她到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才被莫冬寒打电话叫走,安北感觉到头不是那么疼的时候,她起身在医院的花园里逛了一圈。
沈东林来的时候,两人正好在花园里偶遇了,沈东林手里提着饭盒,看到安北这闲适的样子,他又放松了一些,她或许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吧。
“怎么今天下班这么早?”
安北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你受伤了,奚浅说你中午吃饭吃的比较早,这个点儿你应该会饿了。”
沈东林伸手过去就要扶她。
安北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的手,“我不过就是磕破了额头,不用你太上心。”
“北北,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好吗?”
“沈先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一句道歉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你身为一个商人很优秀,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却原来也不过就是个渣男。”
她几个字说出口,沈东林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她骂他渣男?可是偏偏他还无从反驳。
对女人那么粗鲁,虽然谈不上是渣男,但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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