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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韦夫人面色娇羞。
周春风微笑道:“清闲说的是,那在下就写一幅字,为夫人祝寿。”
“谢谢春风哥哥。”
韦夫人激动得满面通红。
阎十霄羡慕地看着韦夫人。
在众人的簇拥下,周春风走向桌案,李清闲研墨。
韦庸孤零零一人坐在椅子上,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偶尔看一眼李清闲,随后低头,避免被觉察到。
韦庸想起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少年刻苦,青年发迹,到了中年便开始享受,虽说一路坎坷,但从未畏惧过,扳倒的同僚不计其数。
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个十几岁的孩子,韦庸感到全身冰凉。
什么时候,自己连一个毛头小子也斗不过了?
而且败得如此之惨,明天整个衙门甚至神都……韦庸不敢继续想下去。
是意外,还是自己真做错了?
过了许久,韦庸缓过神,定睛一看,人去楼空。
韦夫人双手捧面,痴痴地望着眼前周春风的字。
韦庸盯着韦夫人,许久之后,起身,步履蹒跚离开后宅,走到花园,望着那口被石板封死的井。
直至深夜,韦庸回到书房安睡。
回到春风居,李清闲代表自己、周春风代表夜卫神都司、罗井代表户部、刘木瓦代表工部民器司、阎十霄代表内库府,签订文书。
五方各占两股,工部负责生产,夜卫神都司负责经营,蒸馏之法的发明人为李清闲,将在工部开具证明。
同时各部门要鼎力支持,一旦酒坊遇到刁难,必须相助,不得旁观。
直到拂晓天蒙蒙亮,众人才散去。
送走众人,周春风双手一背,道:“清闲你随我回春风居。”
两人一前一后,在沉默中返回春风居。
“说吧,怎么回事。”
周春风握着牛骨扇,平静地望着李清闲。
李清闲夸道:“周叔真是厉害,走到哪儿都是万人迷。”
“我要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周春风轻哼一声。
李清闲想了想,知道瞒不过周春风,他甚至早就知道,于是详细说出。
从陶直说风沙大开始,到解决洪诚,再到夜探大运河,之后蛇蚁催命,最后到今天凑巧遇到。
“周叔,今天的事不能怪我,纯属是那韦庸太坏了,想要分一杯羹,结果撞我枪尖上。
我其实也是气不过,您是四品的司正,他只是五品,凭什么欺负到春风居头上?所以啊,为了您,我就出手了。”
周春风却没理他,沉吟片刻,道:“韩安博和于平都是神都司的老人,信得过。
除了埋蛇的地方,不会留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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