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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案几上的烛台上点了根蜡烛,烛火旁的两只飞蛾被推门声惊得飞散开去,高畅、姜易两人与黑衣人分两边,相对坐于屋内正中圆桌旁。
黑衣人望了望紧关着的门的方向,问道:“你我双方既已坦诚相对,不知高副将适才询问侍女妥当之事所谓何事,可否告之?”
他也担心高畅会在电光火石间算计他,毕竟高畅不似姜易,敏慧之名可是声名在外。
而门外流萤渐行渐远,直到出了院子,不见了身影。
高畅微微一笑,道:“阁下既然如此说,何不先摘下蒙面巾?”
谈话声飞蛾是不怕的,况且烛火对飞蛾有莫大的吸引力,没有飞出屋外的两只飞蛾又壮着胆子,扑腾着翅膀重新飞到烛火旁,跃跃欲试。
黑衣人苦笑道:“高副将还真是不肯吃一点亏呀!
也罢,谁让我是主动来和谈的一方呢!”
说着他抬起手臂,抓住面巾的下沿,缓缓拉了下来。
高畅、姜易目不转睛的盯着黑衣人手上的动作,直到面巾拉下前,他们都没见过黑衣人的真面目,按理说,面巾拉下,黑衣人露出真面目时,他们应该很吃惊才是,可此时他们却没有太过吃惊,好似虽然没有猜到是他,但也没把他排除在外。
见到二人并不吃惊的表情,黑衣人反而有些惊讶了,可转眼一想,他们适才在他还未现身之前,他们不是已经猜出了想谋害青耕的大致人选了吗,这其中还包括庞暮,而他又是庞暮的人,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太惊讶。
姜易按捺不住,骤然起身,叫了声,“果然是你。”
一副要拿黑衣人是问的样子。
高畅抬手道:“三弟,先不要激动,坐下!”
姜易忿忿坐下后,高畅道:“我们先听所他准备说些什么。”
而后,他又对黑衣人道:“程捕头,别浪费时间了,说吧!”
这黑衣人正是程机,他今晚原本是不打算外出的,只是在吃饭刚想起了庞暮对他种种打骂,心中实在窝火,匆匆扒完饭后,干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来到巡盐御史府告发庞暮。
这样做还有另一个益处,他可以在青耕与庞暮相斗时,坐收渔翁之利,不仅可以一除胸口的闷气,还可以替那位官员除掉青耕,如此一来他必会受到重用,说不定这空缺的巡盐御史或长平县知县有一个就会落在他头上。
程机顿了顿,才缓缓笑道:“其实不用我说,两位应该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在我揭下面巾的那一刻,他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了,不是吗?”
高畅没有立即答话,陷入了沉思,“他这样说无非是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庞暮身上去,只是这幕后黑手会是庞暮吗?恐怕不是,他最多只算参与其中。
庞暮虽与大哥是敌对方,但两人的官职不分上下,庞暮管辖的事务也截然不同,若背后无职位更高的官员支持,他没有这个胆子。
说不定他之所以这样说另有它图!”
这个“它图”
,高畅没指望程机会说出来,他也知道他不可能说出来,但既然他是来和谈,总得拿出能促成和谈的筹码吧。
本来高畅就承受了大哥中毒受伤、四弟五弟惨死,还有三弟的质问,多重压力,而现在程机还在满口胡话,这就引起了高畅的不满,他收回思绪,毫不客气地道:“若程捕头所说之人乃是庞暮,那就免开尊口!”
见高畅脸色不悦,程机心中已然明了,他知道纵然高畅不知道要谋害青耕的幕后黑手是谁,但却十分清楚这人绝不会是庞暮。
可纵然如此,程机仍然不会与高畅、姜易推心置腹,虽然庞暮对他这个下属很不和善,但那人是没有的,甚至那人还即将迎娶他的妹妹程敏,虽然只是妾室,但好歹是结亲了,他以后的青云路可都指着这桩婚事呢,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不为自己的仕途着想,他怎么也不会出卖他未来的妹夫吧?他决定再与高畅斗斗智,实在瞒不住了,他就把浮现在脑海中那个替死鬼给推出来,而这个替死鬼是绝对有份量承担这一切的,只见他笑道:“高副将果然机敏过人,程某只是随便给了点小小的提示,你就猜出来了。”
高畅猛的一起身,一甩衣袖,紧闭的房门被一股劲风“哐当”
一声吹开了,烛火旁的两只飞蛾再次受到惊吓,慌忙飞出屋外,消失在了夜空里。
屋外守着衙役们也都被吓了一跳,有那么一两个胆大的,还探着脑袋来看。
伴随着房门还在“吱呀吱呀”
地摇晃,只听见高畅怒道:“看来程捕头是诚心来戏耍我等兄弟了,高某正要领教阁下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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