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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不以为然地说:“这牛鼎四方,可是好事啊,这牛下去之前就被挖空了,里面就像挂气球一样!
只不过这东西是靠人脑袋支撑起来的,和牛没关系,你就猜,要多少个脑袋吧。”
我说:“别说了,说点别的吧,听着一身鸡皮疙瘩。”
二叔哈哈大笑,“你说你和小花是不是有点啥?”
我大吃一惊,“没啥啊,别胡说!
她那块冰,谁化得了?”
二叔说:“嗯?真的不是吗?哈哈哈,你小子那心眼我看不出来吗?好好加油吧,这女的你弄到手,你爷爷应该不反对,而且以后挖坟卖宝贝,都得指望人家呢!”
我看了看他,“不会找她了,我还想找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呢,看她的脸,我怕我不会笑了。”
我们穿好衣服回家,二叔依然在笑,可以看出他很开心。
我们到了他家时,依然有说有笑,我突然问:“尹三爷他怎么样了?还伪装成要饭的吗?”
二叔说:“什么呀,人家那叫深藏不露,知道吧。
你看他吧,现在钱也有了,也快退休了,他就想挖个大坟头。
这次和我们去,人家可是一个一个挖,挖完就把宝贝丢蛇皮口袋,我们走的时候,还没人家带走的一半多,你爷爷就认这个死理!”
我说:“我觉得爷爷做得对!”
接着,我把在四川挖坟的事给二叔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顺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美化了一番。
二叔说:“不错啊,眼光可以呢!
不过换了是我,我就挖,后面挖出来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唯一不足的就是周围情况不知道啊。”
我说:“是啊,我的确是仓促了,不过感觉还好。
对了,爷爷没告诉你,他打算干到什么时候吗?”
二叔说:“没有说过,不过我想也快了吧。
你知道你大爷爷吗?”
我说:“知道啊,胖乎乎那个,他怎么了?”
二叔说:“人家给孩子留了一笔钱,跑国外定居了。”
我说:“啊,不是吧?那我不是见不到他了?不过他这个年纪,有这个想法不错呢。”
二叔说:“那可不是!
人家就是捞够了,给你爷爷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我记得那还是冬天吧,年后刚过嘛,他带了三辆车过来,我以为斗宝呢。
结果没想到人家找饭店吃饭,两个人从晚上七点一直聊到凌晨两点,就没咋出来。
他带来的一个保镖都蹲门口睡着了!”
我们走进二叔家,我问:“他们说什么呢?”
二叔说:“不知道,就是中间砸了一次盘子,保镖冲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我说:“哦,怕是两人叙旧叙到年轻时候了。”
二叔说:“谁知道呢,反正你大爷爷是先走的,我们进去的时候,你爷爷就说喝多了,我们送他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他也没提这个事。”
我说:“去哪国了?走时就没送我点啥东西吗?就算提前给结婚礼物也好嘛!”
二叔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咋这么大面子呢?谁一定要记得你啊?你问你爷爷吧,你爷爷走的时候提东西了,黑布口袋包着的,谁也不知道是啥。
至于他去哪个国家嘛,我记不清了。
哎,你今天睡小屋,明天早晨我带你去附近转转吧,要不咱们上毛柳沟吃羊去!”
我说:“好啊好啊,叫上该叫的,一起去。
对了二叔,你不给我找个二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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