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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换他到了一个比书里还龌龊的地方了。
平时烦的那些事儿,练字、背书,还有所谓的各项排名,忽然就完全不重要了,怎么活下去、怎么保护自己,才是最切实的。
他永远睡在帐篷最靠近大门的地方,方便有异动时夺路而逃;从不一个人走偏僻的小道,害怕会遭遇突然袭击;偷偷从矿上的垃圾堆里捡来废弃的小铁片,磨得尖利,以便应付一切可能遇到的危险……
但有一天放工之后,还是被两个男人逼到了绝路。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青芝从矿道的暗影里冲了出来,手持一根磨尖的钢筋,狠狠插*进其中一个人的胸膛。
在江斩心目中,青芝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住在只有地老鼠和蝙蝠栖息的矿道里,居然没把自己饿得面黄肌肉——她住的地方有干馍、咸肉,甚至卤酱。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流得哗哗的,居然没掉眼泪,反而皱着眉头指挥他,怎么把那两个杂碎的尸体给处理了。
她其实不是仗义救人,因为事情了了之后,她拿手指点着他说:“做人要知恩图报懂不懂?以后,外头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你记得带进来给我,不然,我迟早找你算账。”
完全是痞子流氓的口吻,但江斩心甘情愿听她驱使,有什么好东西,也恨不得第一时间拿给她。
他知道自己不受父亲喜欢,是因为周岁时测的那张黄符字签,也知道老签说他“这辈子都得听女人的使唤”
——他也曾一度反感这样的命运,现在却忽然觉得,如果那个女人就是青芝的话,听她的使唤也不错。
但让他沮丧的是,他在青芝面前,简直一无是处。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青芝总嘲他是“风吹就倒”
,连他教她写字认字,她都要老气横秋地说他:“这学了有用吗,难怪你要受欺负,我告诉你啊,以我的经验,干什么都要靠刀和拳头讲话。”
江斩无从争辩:她在外头流浪、打群架、装死吓唬人的时候,他还在家里读书写字或者被罚跪饿肚子,她是天空飞的搏鹰,他是窝里斗食吃的鸡仔,当然只能听她耳提面命。
没关系,他继续对她好就是了,有她在,黄金矿山都不那么面目可憎了,他甚至对她讲过自己的设想:很多年之后,他成了头发花白的老头,还揣着馅饼,颤巍巍地给她送进来。
青芝说:“呸,你有没有点出息?七老八十了还想着挖矿,我告诉你,我虽然住在矿道里,但我绝不会困在这儿——我一直画地图,这山腹里,哪条道通往哪儿,我每晚都要带着小金蝎去试,连金羽卫都没我对这山熟悉,我迟早找到道儿出去的,你以为我天天在里头干坐着等饭吃呢?人得有大志向你懂吗?”
江斩愣愣的:“你的大志向就是逃出黄金矿山吗?”
青芝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我要做关内最有权势的人,那些得罪过我的、打过我的、卖过我的,我要他们以后都跪在我面前求我——你放心,你教过我的,苟富贵,无相忘,等我逃出去了,混得有模有样之后,我会来把你接出去过好日子的。”
江斩敏锐地嗅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你不带我一起逃吗?”
青芝上下打量了他一回,然后撸起袖子,在他面前攥胳膊展示肌肉:其实她瘦巴巴的,胳膊细得没什么肉。
一边展示一边说:“你就算了吧,逃出去肯定很难的,金羽卫说不定还会放狗追,那时候我顾自己都来不及了,哪有空管你啊——你就老实待在这儿,我这人说话算数,一定来接你的。”
江斩沉默了一下,头一次违逆她的意思:“青芝,我可以练的,我能教会你写字,你也可以教会我打架啊,到时候大家一起跑,真遇到什么情况,我还能帮你挡一阵子。”
他了解青芝,她是个功利主义者:你有用、有本事,她自然会趋近、拉拢,你一团废物的话,凑上去投靠她也不要,顶多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发达了之后拉你一把。
青芝将信将疑看他:“是吗?就你这小身板行吗?这样吧,你能连做五十个单手俯卧撑、五十个倒挂的仰卧起坐再说吧。”
江斩开始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体力,早起、晚睡,身体这玩意儿,像铁,要靠一点一点的打击锤炼,从没肉到长肉,再到肌肉越来越紧实,从一拳出去轻飘飘的,到拳头上带了几十斤的力道。
青芝开始教他功夫,她很聪明,虽然没拜过师,但打架打得多,单打独斗、以一对多,甚至群殴,经验一套套的信手拈来,还教他蝙蝠功,是夜里无聊,看倒挂的蝙蝠争斗时摸索出来的——江斩始终没能学会她这套所谓的“独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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