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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似的跑了。
寇伯只一眨眼,小娘子已经踪迹全无,他却只来得及哎了一声,叹口气,自己咕哝:“这个丫头可是二十二郎亲自挑选的……”
红巾黑发,长街驰马,余家四小娘子归心似箭。
直到余府门前跳下马来,跟着的丫头才得了空儿急着禀报:“余家大娘子被禁足家庙五年有余。
前年府上二太爷病重,大娘子才回来侍疾。
“大小娘子前年嫁了外省一个小官,前日听说似是在陕南,就是七年前地动的那一处。
“二小娘子已经说定了人家,是个读书人,家里穷得管了吃管不了穿。
余家大娘子不乐意,前些日子跟余家大郎君大闹了一场。
那读书人要退亲,余大郎君亲自登门赔罪,好说歹说才没退了。
“府上您三位堂兄已经娶妻生子,娘子们出身都是平常人家,性情温顺。
唯有您兄长……”
余绽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我兄长怎么了?”
“四小郎君的性子与二娘子相仿,都绵软。
二郎君又常年不在府里。
几次说亲,到了最后,对方都反悔了。
后来听说,是余家大娘子记恨您坏了她的名声,所以也要坏了四小郎君的名声。
“昨日二郎君回来,再度提出要替您兄长相看亲事。
外头立马就有了是要给二娘子冲喜的流言。”
利落丫头嘴皮子也溜,三言两语便把前因后果里里外外说了个一清二楚。
真是神烦这些拿鸡毛蒜皮的宅斗小手段当成人生大事业的家庭妇女!
余绽暗暗用钟幻的口头禅腹诽,哼了一声,扬手把缰绳扔给那丫头:“叫阿镝是吧?跟上!”
阿镝眉开眼笑,脆脆地高声答应:“是!
四小娘子!”
余府门房正莫名对视:如何这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疯跑过来的丫头在自家府门前嘀嘀咕咕起来还没完了?
接着就听见阿镝的称呼,各自脸色都是一变!
“谁?四小娘子?!”
“老刘,锤子。
我回来了。
去跟叔祖、大郎君、二郎君说一声,我先去看我娘一眼……”
余绽只冲着一老一小两个门房略一点头,脚步不停,往里便闯!
“哎哎!
小娘子稍等!”
老门房急得额上冒汗去拦她,小门房也满头火星地跳脚:“四小娘子当心!”
“大胆!
谁敢闯我弓坊余府!
?”
入府的甬路尽头,突兀地传来一声娇叱!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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