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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到一回甜头,还会有下一回。”
她不打算让徐氏对二房还抱有天真的幻想:“这次是刺史府,下次呢?保不齐便是给哪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做妾,你愿意?”
“应该……应该不会吧?”
徐氏听得心惊肉跳,虽然嘴上还在强撑着,其实内心已经认同了女儿所说,朱维昌尝到一次甜头之后,必会再次把主意打到女儿头上。
“那……那怎么办?”
她慌乱之下紧抓住了朱玉笙的腕子,急得眼泪又下来了。
相比她的忙乱,朱玉笙简直冷静到可怕:“如今已经不是长房跟二房争财产这样的小事了,而是性命攸关之事。
以二叔贪财的性子,要是不分家,他不但迟早要吞了我带回来的所有财产,还会再次把我卖出去。
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无依无靠,这一辈子任由他们夫妻俩搓圆捏扁!”
“笙儿——”
徐氏被她描绘出来的场景给吓到:“不会的!”
“你是非要等到人家逼到头上来,才肯想办法吗?”
朱玉笙提高了声音质问:“咱们就不能早做应对?”
徐氏:“……”
她这些年浑浑噩噩依附着二房生活,自丈夫过世之后被二房从正院赶到了下人房,紧跟着衣食也被克扣,最致命的是女儿的婚事也由得朱维昌决定,而她还被胁迫着做了帮凶。
直到女儿守寡,她一趟趟往刺史府跑,却并没取得女儿的原谅,内心才真正开始恐慌。
以往,她一直以为自己所依靠的是二房。
后来才发现,原来在朱家后院,没了女儿的保护,她过得万念俱灰。
朱玉笙在时,下人们对她的态度还能过得去,连带着朱维昌夫妇也时常被女儿明嘲暗讽,一时不公还嚷嚷着要去寻族里的叔公们讲理去,以此挟制叔父婶娘。
朱维昌夫妇也不敢对她们母女太过苛刻。
原来,自始至终她依靠的,只有女儿一个人。
所以听说吴家下了大狱,她的天都塌了。
谁曾想女儿倒是被送了回来,却在两人之间划下深深鸿沟,待她冷如寒冰。
此刻,徐氏握着女儿的腕子,发现她不但没有推开,还愿意耐下性子跟她讲道理,如同灰烬之中冒出了绿芽,又迸发了新的希望:“笙儿,咱们怎么办?”
朱玉笙深知母亲秉性,没指望着自己能立起来,但至少别拖她的后腿,这才愿意耐下性子把利害关系讲明白:“我跟二叔提起,要为父亲过继一个儿子来继承香火,要他先分家产。
叔父定然不会愿意让我去族里挑个弟弟过来继承家业,凭白分出去他一半家产,不得心疼死他。
他为了稳住我,也为了不得罪我背后的靠山,只能忍痛分我一批茶叶。”
“过几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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