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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长衫男生打起白色横幅,慷慨激昂地向围观的人诉说着什么革命道理;一群女学生则手里捧着书行色匆匆;一地的碎纸和小旗,无人打扫。
方老山问了一圈,总算打听清楚许一城是在清华国学研究院。
国学研究院有自己的专属建筑,在未名湖以东,是一栋西式风格的二层小白楼。
廊下围着一圈灌木丛和各色花草,墙上攀着歪歪斜斜的莳萝与爬山虎,那是前几日大风留下的痕迹。
他受人指点,找到底楼的一间办公室,一进门就吓了一跳。
屋子正面墙上贴着一张人体解剖图,桌子上还搁着一个骷髅头。
四周堆满了石片、陶器、照片和各种洋文书籍,还搁着有不少奇怪的工具。
一个人正伏在案前工作,听到他进来,抬起头来,和颜悦色地问他有什么事。
“我找许先生、许一城。”
方老山点头哈腰。
那人说我就是。
方老山连忙说有人托我给你送一封信。
许一城放下钢笔,投来疑惑的眼神。
方老山也不客气,把昨晚遭遇讲给许一城听。
许一城听完以后,眉头微皱,问他那个人是什么相貌。
方老山说:“瓜子脸,高鼻梁,两个眼睛分得很开——哦,对了,额头特别宽。”
许一城眼神一动,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问方老山认不认得出来。
方老山一看照片,是张合影,上头有十来个人。
他找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人道:“对,对,就是这个人。”
许一城闭上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动,良久,才艰难地开口说道:“东西呢?”
方老山从怀里把那半张叠好的白纸拿出来,却没递过去。
许一城知道他的意思,扔给他一把铜元。
方老山眉眼喜笑地把铜元接过去,数了数,看了看许一城脸色,赶紧又装出沉痛神情,把信纸恭恭敬敬搁到桌子上。
许一城把信纸展开一看,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临死前还说了什么?”
“没有。”
方老山回答。
许一城又扔过去几枚铜子儿,方老山接了钱,这才开口道:“他说一定给你送到,不然来不及。”
许一城又问:“来不及什么?”
方老山愁眉苦脸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一城眼神一凝,方老山吓得连连摆手:“我是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哇,他说到一半就断气了……”
他见许一城表情晦暗,又关切地凑过去,“他是您朋友?”
许一城轻轻点点头。
方老山不吭声了,他默默地把钱收起来,准备告辞。
许一城忽然开口道:“能不能请你准备香烛,在他死的地方帮我烧点纸钱?”
方老山连声答应下来,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不太敢去直视许一城的眼神。
等走出研究院的大门口,他才松了一口气,摊开手掌数了数钱,眉开眼笑地朝家走去。
方老山不知道,许一城始终在他背后注视着他。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未名湖的小路尽头,许一城这才收回视线,回到办公室。
他缓缓拉开一把木椅坐下去,半张信笺捏在手里,心中如同沸山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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