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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功课肉麻惯了,变得有些麻木,“嘿嘿”
一笑,说道:“不想起床,那,你想干什么,难道想让我跳到你床上去?”
韩功课说的皆为开涮的污言秽语,只是比幽默更黑一些,如山炮自虐,拯救了快乐。
不过,他这机械的玩笑开得有些狗血,白美妙却是当真了,连忙接过话茬,说道:“不来是狗!
不跳也是狗!”
韩功课凭空捡了句骂,心里还挺舒坦的,回道:“那要是跳了呢?跳了,难不成是野兔子?”
接着,他又装腔作势地说道:“先忙正事要紧,快起来吧,好好打扮一下,给我挣足面子,过一会我去接你。”
嘴上这么说,他的心里却在暗骂:你就是一辆公共汽车,没人上车心里就空得慌!
应对完白美妙,韩功课紧接着就给他的南方客人打电话,告诉他们,中午这顿饭有彩头。
原来,半年前,韩功课曾带白美妙和这几个广州人吃过一顿饭,仅一个饭局的经历,几个广州人就被白美妙的风骚迷住了,事后常在韩功课跟前提起,求韩功课帮忙拉皮条,并许以重金。
可巧今天机会大好,韩功课叮嘱客人饭前准备好一包春药,对方说什么都缺就这不缺,房车里有的是。
显然,这是一伙罪恶滔天的畜生!
韩功课暗骂一声遭雷劈的人渣,挂断电话,脸上却是露出轻蔑的微笑。
快到中午,韩功课乘坐南方客人开来的房车去接白美妙。
坐进房车,白美妙不知掉进温柔的陷阱,浑然没有防备,除了她这只可人的羊羔,别的都是各怀鬼胎的狼。
到了乡下“农家乐”
生态园,三巡酒过,韩功课连说菜不够吃,要白美妙去加几道菜,点她最喜欢吃的。
白美妙以为韩功课心疼她特意给她开的小灶,心里非常感动,就乐呵呵地去了。
殊不知趁她去厨房点菜的空当,韩功课示意一个广州人在她红酒里下了催情药。
那人下过药后,将高脚杯摇了几摇,几乎看不到任何破绽,然后,等白美妙回来,轻而易举地就骗她喝下了。
白美妙本来就风流成性,喝下催情酒以后哪还招架得住?南方人将房车开到一片寂静的树林边停了下来,接着,他们轮流爬到了白美妙的身上,兴致勃勃,怪笑不断。
在地球上最高等的动物中,骄纵跋扈是有瘾的,韩功课就是一个骄纵有瘾的货色。
这会儿,这货一坨牛粪似的,坐在旁边得意地欣赏,比看港台三级片还觉刺激,毕竟这是现场直播。
“开不开心?瞧这脸蛋桃花似的,满身热浪!
你该怎么感谢我才对呢?”
眼看着广州人欺辱白美妙逐一完事,韩功课拨弄她的带着醉意、红潮尚未退尽的俏脸蛋,饶有兴趣,另一只手里,厚厚的几沓钞票在白美妙眼前晃来晃去,足有七八万。
“这些,是他们给你的小费,足够你买两个钻戒的了。”
说话间,韩功课手里的钱掂了又掂,另一只撩拨白美妙俏脸的手,则调转了方向,去摸她手上戴着的一枚钻戒。
这枚戒指,就是情人节那夜,环保局长裘才送给白美妙的,为了得到这枚戒指,白美妙还把袁金林当狗锁了一夜。
“告诉我,你这钻戒是谁送的?是不是跟人睡觉换来的?连戒指都三天一换,睡你的人真多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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