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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挨骂,裘一鸣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不满,公狐狸与骚狐狸的措辞配对,反而让他心湖漾了几漾,脸上随之露出谜一样的微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讨厌她,不如,咱们想个办法整整她吧。”
汤红叶一听要整傅忆娇,登时来了兴趣,觅籽黄雀似的,蹦蹦跳跳,问道:“怎么个整法?说来听听。”
裘一鸣的脸上掠过几丝狰狞,附耳说道:“设法挑她离婚。
不过,做这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汤红叶听后,白了裘一鸣一眼,质问道:“她离婚,你正好方便下手,对吧?”
裘一鸣几乎无语了,抬起手指,点了点汤红叶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女人,脑子整天往哪里想的呢?你不是讨厌她吗?我只想帮你出出气。”
汤红叶半信半疑,却是微笑起来,说道:“光耍嘴皮子没用,我要看你实际行动。”
裘一鸣说道:“好好好,你就擦亮眼睛看我的表演吧。”
说着,说着,他就走过去把傅忆娇的抽屉锁了起来,傅忆娇的那部手机,他则拿回自己的办公室,装进手提包里。
舒了舒懒腰,裘一鸣装出加班至苦的样子,然后锁上办公室,与汤红叶一前一后出了学校大门。
经过门卫值得室的时候,他专门嘱咐那个看大门的老师傅,说,若有人问起今晚谁在加班,就说没看见。
那门卫也不是傻子,以为裘一鸣与汤红叶的勾当不想让人知道,因而连连点头。
次日是礼拜六,双休日的第一天。
一大早,傅忆娇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就匆匆忙忙骑电瓶车跑到学校。
等她到了办公室,看到办公桌抽屉锁着,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以为自己多虑了,要不就是记性不好。
可等她打开抽屉,天哪,手机不翼而飞了!
好在先前她与陈君寻互发的暧昧短信都删除了。
傅忆娇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陈君寻还在外地,就忙用身边常用的这部手机给陈君寻打去电话,为了确保通话的安全性,问道:“君寻,你还没有回来吧?”
电话那端传来陈君寻亢奋的声音:“是啊,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我还得去一趟厦门。
你怎么啦,忆娇?感觉你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了?”
傅忆娇确实难掩内心的慌乱,说道:“我那个手机,往后你千万别打了。”
陈君寻困惑不解,“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忆娇。”
傅忆娇说道:“那手机被人偷走了。”
陈君寻一怔,忽然,一种不祥之兆盘旋脑海,惊问:“偷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傅忆娇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是昨天晚上。
昨天放晚学我忙忙操操去接袁重和袁哲,手机放办公桌抽屉里,谁想抽屉忘锁了。”
天哪!
这才是造孽啊。
陈君寻的脑袋“嗡”
地响了一声,随之石雷一般炸开了,惊呼:“昨天夜里跟我互发短信的不是你?”
傅忆娇也是一惊,忙说:“我昨天晚上一直陪着袁重兄弟呢。”
陈君寻接茬道:“对啊,你告诉我,袁重兄弟在家,叫我不要给你打电话,说发短信就可以了,我才跟你一直短信聊的。”
傅忆娇心里愈加冰凉,暗道,丢死人啦!
显然,有人在冒充她,这个人,一定是她本办公室的同事,这以后,她怎么在单位立足哟?
可傅忆娇还是抱有一丝幻想,意思昨夜陈君寻聊天时一本正经就好,故而问道:“你都说了些什么?”
陈君寻咂了咂嘴,有些不好意思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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