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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要出戈壁,回村子多带一些骆驼进来,我跟着出去了,其他几个人暂时留在部落里。
书说简短,返回村子后,我特地向村口的骆驼客打探最近有没有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人进隔壁。
一个骆驼客说两天前来过,不过没找到合适的驼队,又走了。
我心里有了一丝不安,孙把头还是找到这来了,于是,我拨通了姚师爷的电话,把这边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姚师爷道:“我知道了,我派队伍过去拉东西,到时候咱们在村子里汇合,记住,古董不能进村,存放在隔壁,车进隔壁拉。”
“行,你那边怎么样?”
“不好说,上面要洗牌了,不过暂时没事,羊角山找到了吗?”
“还没,回去我再问问。”
“行,千万要小心,孙把头心狠手辣,你提防点,万一碰到了,东西可以不要,命得保住了。”
“行。”
挂断电话,巴图尔也准备好了驼队,没什么好停留的,我们直接返回大漠戈壁。
此时快一分钟,我们就多一分安全。
谁知道孙把头背后是什么人?
我不想在心里比较孙把头和姚师爷,两人都很好,可从心里,我是更偏向于姚师爷的,姚师爷给了黄老板三千万,黄老板又用三千万给我们买了房,总体来说,姚师爷有恩于我们。
其实,没有人的心理可以做到绝对公平,举个例子,现在有四个人,必须牺牲一个人,其他三个人才能活,一个是戍边战士、一个是缉毒警察、一个是种地农民、一个是执法城管。
四个人选一个去牺牲,你会选择哪个?我想多数人答案都一样,有的职业牺牲,人民纷纷发文缅怀,有的职业牺牲,下面一片拍手叫好。
返回罗布人的部落,不见四驴子和赵悟空,花木兰直接迎了上来,她对我吱吱吱地咂嘴。
我问道:“他俩呢?”
“和孔老师在外面看着青铜器呢。”
“在哪呢?”
花木兰指了一个方向道:“就这边,离这四五公里吧。”
“刚才你什么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狗哥啊狗哥,你就是没有艳福,你走了三天,三个部落在一起玩了两天,今早人刚撤走。”
我哼声道:“呵,就这个呀,我还寻思啥事呢?”
“还啥事?白天搬运东西,晚上篝火聚会,后半夜绝对是人间美景,都不用小树林,天为被,地为床,茫茫隔壁何处不是床?老刺激了。”
花木兰故意学着东北的口音,让我心里有点发酸,当然,不是酸她的口音。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他俩参加了吗?”
花木兰依旧是东北腔调道:“那必须的呀,外来人,那是老受欢迎了。”
“操。”
我狠狠道。
花木兰接话道:“对,就这你说的意思,可惜你没赶上呀,我的小可怜。”
我问道:“巴图尔大叔走了,谁给你们翻译啊。”
“狗哥,不是你说的嘛,都是肉体摩擦,用什么翻译?”
花木兰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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