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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在乎我,这般为我?
“他不是重要的人,说什么都难以伤害我,所以,不用担心我。
帮我撕了。”
子夏轻拍他肩头,语气柔和了些。
古青晨唯有听她的。
撕下后,男人没有想象中怒吼,而是幽幽看着安子夏,嗓音带着过度饮酒的哑,却有些迫切:“有其父必有其女,听过吗?”
“你去买东西吧。”
子夏没理会男人,看向古青晨。
知道她有事情需解决,古青晨点了点头,出了房门,还是不放心,回头却见子夏示意他赶紧走,只好说了句我会尽快回来,便飞快下了楼。
子夏转着手上那轻便系列的军刀,避开男人没有被拷住的左脚,刀锋抵着他脖子。
感觉到凉意,还有疼感,男人不敢再乱动。
盯着他脖子渗出的血丝,安子夏神色透出冷漠。
“我现在施与到你身上的折磨,哪能与你当年的相比?本以为给你些钱任你碌碌无为到死,你非要拿你那该死的贪婪和龌龊,恨不得一辈子都害了我和我家人,真脏啊。”
陈具全啐了口唾沫,怒吼:“老子才是你爸!
!
才是你家人!
啊——”
脸颊骤然被划伤,腹部则是被她猛地踢中,男人五官皱起来,痛苦地弯起身子。
子夏拿起古青晨撕下后放在一边的黑胶带。
看到如此,陈具全立刻说:“安剑新才是个利用你妈妈的王八……”
未说完,胶带已啪地往他嘴上盖了。
“既然狗嘴吐不出象牙,那还是闭嘴好了。”
子夏微笑,眼神却是透出极度的冷:“你做过什么肮脏的事你自己知道!
安家的安宁都毁在你手上!”
陈具全眼神透出想说的渴求,可只能发出唔唔声。
“以前是我蠢,错信你,害了我哥,可现在不会了,你不能再伤害我们半分。
让你凭空消失无人追究的本事还是有的,陈先生,安分些。
当然,你不会寂寞,当年和你一同绑架欺虐我和我哥的人,很快会来陪你的。”
明白她的意思,陈具全脸上的怒变成了恐惧,怔怔望着面前妆容苍老的人儿。
子夏没有理会他,转身,下了楼,匆忙朝放在吧台上的精致袋子过去,从中拿出一瓶镇静剂,近乎急切地饮。
*********
与此同时——
南城西区别墅群之中一栋建筑内,高脚杯从吧台坠落,骤然碎裂,手机铃声不住响起,趴在文件之中的男子抬起发沉的眼皮,缓慢坐起。
拿过手机时,他看了眼碎了一地的碎片,另一手揉了揉眉心。
接听时,声音有些倦:“文新和,大清早的你不跟女人一块,扰我休息有病啊!”
“哇靠!
我这是要跟你谈公事啊!”
“直说。”
“雷尔投资银行的人找上我,想让我介绍需要资金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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