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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早就离婚了,她又何必心虚?
“你来干什么?”
白橘默口气冷硬,即使踩着高跟鞋的她,高度也只不过到他的下巴,他目光森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直看的白橘默毛骨悚然。
厉靳廷不动声色发火的时候,紧抿着削薄唇角,俊脸阴沉绷紧,不怒自威,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快分不清,以前的自己到底是爱这个男人多一点,还是害怕这个男人多一点。
“看来我打断了你的好事?”
那讥诮的口吻,再明显不过。
“厉靳廷,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明天我要嫁给宁弋,也和你无关。”
痛——!
男人捏着她纤细的手腕,重重撞在楼道墙壁上,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拆了你!”
白橘默清透眼底带着恐惧,颤栗,红着双眼愤怒的瞪着他,情绪被逼到极致,她大声冲他吼道:“当初是你要离婚!
厉靳廷你摸着良心问问,当初你对我的态度连对那条藏獒犬都不如!
我爱了你整整十年之余,和你结婚两年我到底得到了什么?!
为了你,我什么都付出了!
当初你那么绝情,现在又何必装的深情?!
你喜欢乖巧的,我就不去夜店酒吧,你不喜欢你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我连学都不上了,厉靳廷,算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歇斯底里,几乎耗尽了浑身全部的力气,靠着冰凉的墙壁,渐渐滑落下来,无助的蹲在角落里,像个可怜的孩子。
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想要摸摸她,却终是在半空中,收了回去,重新抄入西装裤袋中,脸色冷峻如夜色。
“明晚有个商业晚会需要女伴陪同,白橘默,如果你不想整个恒美因为你陷入危机的话,明晚下班后,乖乖在恒美楼下等着,我会派人来接你。”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那么理所当然的威胁她?又为什么,她总是被他攥在掌心里,插翅难逃。
……
回到公寓里,白橘默喝了两大杯白兰地,麻痹自己。
她平时就不胜酒力,何况是度数那么高的白兰地,几杯烈酒下腹,烧灼的胃部翻腾犹如火烧,白橘默邋遢的倒在床上,眼泪肆意落在枕巾上,她纤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窒闷的胸口隐隐作痛。
那年,厉靳廷刚过完十八岁,白振华将厉靳廷送去英国一所军事化管理的学校,整整三年不能回北城,那所学校几乎是魔鬼管理制度,也不准许家属去探望,白橘默求了白振华好久好久,闹了许久的绝食,哭了多少天,白振华也毅然决然将厉靳廷送走,那时的她,虽然难过,却没有现在这般撕心裂肺。
……
白橘默饮用酒精过度,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晚上八点。
放在床头的手机,几乎要被打爆了。
而门外,则传来剧烈急促的敲门声。
“白橘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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