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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掂着金条,没有印记,没有徽号,既不是朝廷铸造,也不像私人小作坊的黑货。
“猫,你好了没?”
白玉堂趴在井口大叫,到井底只剩下一波波回音。
展昭没有答话,只拉了拉绳子,“嗯……好吧。
这也算是一种回答。
他妈的……”
一箱金子很重,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展昭。
“你……你想……累死我……就喵一声……”
白玉堂蹲在地上,气喘吁吁。
“辛苦了。
特许你今晚可以多吃两碗饭。”
白玉堂茫然地望天,他这千里迢迢的是图什么啊……
“展昭,我要回陷空岛了。”
“哦,怎么突然说这个。”
好像,有点突如其来,展昭的情绪浮现不出来,不真实,一切都不真实,好像有鱼在天上飞,然后,全世界的兔子都跑出来围着他跳舞。
烦死了。
死老鼠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走了你想我么。”
“不忙的时候,大概会想想吧。”
他拿不准自己要想些什么,也许只是等待和……继续等待。
总有一天白玉堂会回来,嬉皮笑脸的,嘴里还嚼着一根稻草,又枯又黄,适合咀嚼的那种。
……
“你什么时候启程?”
“启程,去哪儿?”
“你不是回陷空岛?”
“谁说我回陷空岛?”
……展昭对着那张无辜却可恨的笑脸狠狠揍了下去……
“白玉堂你脸怎么了?”
包拯指指他左脸颊一块红肿的痕迹。
“他皮痒痒,所以我满足了他。”
展昭恶狠狠地说。
“哦……”
无法忽略他背后的杀气,只好忽略自己的好奇心了。
“你想这黄金是谁的?”
展昭晃了晃手上的金条问。
“反正不是庞籍的。
他宁可把自己活埋了也不会把金子埋在这里。”
说完最后一句,包拯溺爱地摸摸展昭手上的金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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