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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梅维丝?”
纽特已经来这里三个小时了,但邓布利多一直拉着他下棋。
“别着急,应该快了,你得留一些时间给他们告别不是吗?”
“他们?”
“哦专心点,我要赢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朝纽特眨了眨眼睛,把纽特的思绪又一次拉到了棋盘上。
二楼的第三个房间里,原本青色的玉坠碎成两半带血丝的白玉。
迷境里春光消散,大雾四起。
寒冷刺骨的风,将他的眼泪封上一层霜,最后又如流星般坠落,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的思念在无尽的轮回之中徘徊,曾经的记忆已经渐渐消散,梦中的面容也变得模糊不清。
红尘如梦,红颜易逝,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
迷境外无忧的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枕边全是斑驳的泪痕,原本的黑发也重新变成了金色。
墨长卿跪在地上,额头靠在她的手背上,似是虔诚祈祷似是祈求原谅。
嘴里的话乱七八糟,无关前后因果,全凭心意如数倒出。
“我知道你一定没想过后果这般复杂,我也知道你肯定无法承受,与其再和我痛苦的纠缠下去,不如抓住这次的阳光离开我吧。
你当初把我一个人留在有求必应屋的温室里,表面上言词拒绝我,暗地里又偷偷给自己留一片花瓣时……也是我现在的想法不是吗?你也不会怨我对吧,就像我不曾怨你一样。
其实你说的很对,我们两个的关系,做朋友才是做好的选择,这次我同意了,你也不可以拒绝。”
楼上有两个人在心痛,楼下有两个人在头痛。
纽特的心思不在棋盘上,整盘棋局毫无章法规律,偏偏邓布利多还不能让他输太快,只能不停的想办法救活对方的棋局。
整个酒吧里最高兴的就只有阿不福思了,他喜欢在做饭和阿不思“受挫”
的的时候哼歌。
而此刻两个条件都吻合,显然,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直到晚餐时,楼上才传来脚步声。
“邓布利多教授,我们可以把梅维丝送回圣芒戈了,哦你好,斯卡曼德先生。”
墨长卿平静的走下楼梯,仿佛不久之前痛哭流涕的人不是他。
扭头疑惑的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却笑着岔开话题。
“好,不过关于这个,我们吃完晚餐再说吧。”
出于对教授的礼貌,纽特也没说什么,只是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在晚餐后没有人再阻拦他,纽特小跑着来到房间里,终于看见了他想见的人。
夕阳把房间照的暖暖的,连带她没有血色的脸颊也染上了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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