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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时分,酒吧舞池男女扭动,迷雾缠绕弥漫,台子上也有女郎扭动着性感的身躯,音乐越发的震人心魂,整个酒吧的气氛愈发靡靡。
白月安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也没管有没有人一起喝,时不时和伴友一起搭几句话,连晕乎的陶君都察觉出白月安的心神不宁。
陶君一巴掌拍在白月安后背,白月安差点儿吐了,破口骂道:“陶君!
你撒酒疯啊!”
陶君也察觉到自己没收住力气,下手重了,讨好一笑,连连道歉才道:“我是想问你,怎么,心情不太好?”
白月安稳了稳被拍得有点儿不安分的胃,没好气的道:“想男人不行啊?”
陶君眼睛一亮,凑了过去,颇有些贱兮兮的道:“白白这是要宠幸我了么?”
白月安抬手拍了拍陶君的头顶,微笑着,没说话。
陶君抬手把白月安的手拍掉,这跟摸狗似的,气死人了。
白月安笑道:“得了,喝酒。”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
人随着音乐节奏律动就像是本能,只要想,只要愿意放开,就是世上最美的姿态。
白月安没有随其他人下舞池去玩,但也被陶君拉起,受气氛所染,酒劲儿上头,也索性放开了性子,由着本能去享受了。
是啊。
工作后,在人前都维持着沉稳,一颦一笑,都是丈量好的尺寸,有时候,自己说不清那些情绪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今夜,就谁都别想了,也不为谁而哭笑。
再次把自己这几个小时的时光,淹没去那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然后几小时又几小时,不见了踪影,永远无法记起来。
也无所谓。
那夜,白月安何时醉倒没了意识她自己不知道。
她只记得,当时,酒吧打烊,人在散场,她瞧着周围的人,识得的,不识得的,独身的,相扶搂抱的。
她也识不得谁,也没有什么对谁的身体有熟悉感。
后来,记忆陷入了一片黑暗。
梦也没做,但终于是有了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头真疼。
沉沉的,仿佛顶了千斤坠。
身体软绵绵的,手脚无力,仿佛在水里飘浮,无所依从,又沉甸甸的感觉一直在下落。
白月安咬了咬牙,逼迫自己挣开沉重的眼皮子,终于是见到了现实的亮光。
还活着,真好。
嗯?
白月安眯着眼,想动弹身子,却发现身上沉重,白月安蹙眉,慢慢地适应光亮,睁开眼来,这才看清了眼前。
脑袋渐渐清醒复苏,身体感官恢复,白月安便察觉到耳边有呼吸声和热气,心下一咯噔,便又感觉到了颈后枕的并非枕头,而且手臂!
白月安猛地侧过头去看,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
谁?!
!
白月安竟一时间没有认出是谁,但约莫觉着有些眼熟。
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人一手搂着腰,一手枕着头,一腿压着腿,难怪觉着整个人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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