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立刻缩头装鹌鹑,冲刘阿姨摆摆手。
因为脚上有伤,本就走不快,再加上我故意拖延,在楼梯上磨蹭了半晌。
程嘉溯等得不耐烦,大步走下来打横抱起我,回了主卧。
长久的沉默,几乎要令人发狂。
此时此刻,比起令人难堪的沉默,程嘉溯的冷嘲热讽简直堪称天籁,“你脑子进水了么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
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戳得我向后倒在柔软的羽绒被上,“笨死了!”
“可是——”
我话还没出口,就被他镇压了,团成一团塞进被子里,恶狠狠道:“闭嘴,睡觉!”
可是我现在是清醒的啊,之前几回不是生病就是醉酒,迷迷糊糊上了你的床,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
现下这种无比清楚的情况,却又怎么算?
但我不得不承认,程嘉溯的床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涯里所接触过的,最舒服的一张。
所以在他关了灯以后,我放弃了反抗,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早就被他睡过了,再睡一次也没什么。
算起来,他那么好看,还是我赚了。
程嘉溯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手臂环在我腰间,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悠悠然道:“真当我是拿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啊?”
我想了想,吐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病得七死八活的,您都不认识我是谁……还说不是禽兽么?”
他放在我腰间的大手紧了紧,警告似的捏了一把,反驳回来:“你还记得你那时候说了什么?”
“……”
我不敢回答了,严格来说,当时被愤怒与伤心冲昏了头脑的我,是主动勾引甚至可以说是半强迫了程嘉溯。
他不过是无辜路人,被走投无路的我随手拿来当救命稻草。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该不会是因为那时候的事情,想对我负责吧?”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果然程嘉溯闷笑起来,胸腔震颤不已。
他游戏花丛,若是真要对每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负责,哪里负责得过来?
我恼羞成怒,奋力转身去捂他的嘴:“你别笑了!”
他手毛脚乱地按住我,仍是笑道:“一开始我对你毫无印象,谁知第二天去越溪大学,恰好看到你打人。
我喜欢……”
我终于得空捂上了他的嘴,他扭头挣脱,哑声道:“张梓潼,你别玩火!
再乱动我就真睡了你!”
我立刻装死,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十八岁那年,父母的坟被刨了之后,我才明白自幼将我抚养长大的三叔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三生羁绊,一世牵连。我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她说滚!你是我今生渡不过的劫,在彼岸守候三载浮生未歇!...
下山寻找大师姐,却不料陷入花都,我本纯情,奈何美女太热情...
走投无路的我做了上门女婿,老婆貌美如花惊喜万分,结果新婚夜受到连番打击走入社会,发现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诱惑,我能否经得起这些...
...
...
地下世界最强杀手,做了冰山警花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