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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顶撞了上司,我暂时被停职。
但是鉴于我在实验室本来就没什么正经的活,所谓“停职”
,不过是将我发呆的地方从实验室换到了职工宿舍的飘窗上而已。
照这样下去,我在这人人艳羡的“东宫”
呆不了多久了。
先前的雄心壮志还没有实现,残酷的现实便又一次打了我的脸,生疼。
这一次,我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良弥勒做的陷阱很简单,但不露丝毫破绽,坑得我头破血流。
我默默等待着接到离职通知,成为越溪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光辉历史上的耻辱一笔。
奇怪的是,离职通知一直没有来。
唐韵总部仿佛忘了有我这么个人存在,既不安排工作给我,也没有相应的处罚措施。
只有当工资按时打到卡上时,我才能确定,他们是知道我的存在的。
我深居简出,避开人群去食堂,趁着清晨与晚上在园区内跑步,仿佛已经与整个世界脱节。
期间与安然联系了两回,但他似乎更想与我撇清关系,待我非常冷淡。
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再强求,只当越溪宾馆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只是每每想起他,心里总有两份异样。
这天一早便乌云密布,天气阴沉沉的,十分压抑。
曹欣在QQ上呼我好几回,问我在“东宫”
的进展,我只能告诉她,她亲爱的舍友非但没有得到太子爷的赏识,反而有可能很快就要打道回府了。
听我这么说,曹欣不敢再玩笑,转而开始安慰我。
就在这时,安然打电话过来。
我心里一跳,顾不上回复曹欣,飞快地接起电话:“喂?”
“张小姐,我是安然。”
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模样,“请你尽快来总部一趟。”
“有什么事么?”
安然沉默一下,告诉我:“有人找你。
实验室那边不能随便叫人进去,就只好请你过来总部了。”
我明白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反正,你在实验室也没有工作。
虽然想不通到底是谁非要见我,我还是收拾好自己,乘了园区的通勤车往总部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愣在唐韵总部的大门口。
要见我的人,居然是温情——我曾经的朋友,也是撬了我墙脚的小三。
她一见我就跪了下来,我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温情跪在地下,不顾来来往往人群奇异的眼光,冲我道:“潼潼,我对不起你,求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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