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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们浑身湿透,寒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闯入月氏部落的营地,正撞见几个牧民在分割一匹冻死的马。
部落首领的女儿,身着破旧羊皮袄,跪在马尸旁,神情哀伤,手中拿着骨梳,正仔细梳理死马的鬃毛。
在匈奴习俗里,这是送别战死牲畜的庄重仪式,饱含着对牲畜的敬重与不舍。
部落首领走上前来,面容冷峻,将马奶酒坛推到赵括面前,坛口还结着冰碴。
他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怨念:“赵国的铁蹄曾踏碎我们的冬牧场,无数族人因此流离失所,你所说的双籍制,听起来比这坛底的冰块还要冰冷,叫我们如何能信?”
赵括闻言,沉默片刻,缓缓解开衣襟,露出胸口那道狰狞的箭伤,伤疤扭曲,触目惊心。
“这是长平之战留下的,秦军的箭头淬了毒,中箭之后,伤口剧痛难忍,与你们的狼牙箭一般致命。”
他手指向远处正在搭建的简陋房屋,那里住着秦国降卒及其家人,房屋破旧不堪,寒风呼啸而过,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
“那些降卒的孩子,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连一件完整的羊皮袄都没有,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难道我们就该袖手旁观、坐视不管?”
在羯族的集会处,场面愈发紧张。
三十六个部落首领围坐成一个大圆圈,气氛凝重压抑,仿若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赵括刚把绸缎铺在地上,那绸缎本是他精心准备,欲借此拉近与部落距离的礼物,可几个老酋长瞧都不瞧一眼,径直拿去擦拭弯刀。
其中一人,满脸横肉,眼神凶狠,将刀刃抵在赵括喉间,刀身寒光闪烁,映出他脸上那一抹冷笑:“我们的勇士,向来只认弯刀,你带来的文书,轻飘飘的,比羊尾巴上的毛还不值一提。”
生死攸关之际,赵括毫无惧色,突然伸手抓住刀刃,鲜血瞬间顺着掌心滴落,在地上晕开一片殷红。
他目光坚定,直视对方双眼:“我这条命,在泾水河畔就该还给将士们。
如今,我想用它换取你们的信任,换取这片土地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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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营地一片死寂,唯有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赵括坐在篝火旁,眉头紧锁,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伤口颇深,鲜血止不住地流淌,他却只是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翻译官老胡坐在一旁,用匈奴语吟唱着古老的歌谣,歌声悠扬婉转,带着几分沧桑与悲凉,混着远处狼群的嗥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孤寂。
一名亲卫走上前,递来一块烤焦的马肉,马肉散发着一股焦糊味,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已是难得的食物。
“大人,明日要去的白羊部落,去年残忍杀害了我们三个斥候,他们对我们敌意极深,此行怕是凶险万分。”
赵括凝视着跳动的火苗,思绪飘远,想起白天那个用马奶喂养受伤小鸟的匈奴少女,少女眼神纯净,满是善意。
他轻声说道:“把绸缎再裁出十匹,做成小孩子的肚兜,孩子们是无辜的,我们要用善意去化解仇恨。”
第五日,谈判步入最为艰难的阶段。
白羊部落的大帐内,气氛诡异。
十二名巫师身着黑袍,手持牛骨鞭,围着赵括跳起祈福舞。
牛骨鞭上刻着神秘符文,随着巫师们的动作,在空中挥舞,时不时扫过赵括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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