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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启进来后,坐在床尾,满脸的怒气似乎压的我喘不过来气,不过我还得强装淡定啊。
几秒种后,左霄启伸出手,“油卡拿来,没收。”
我小心翼翼的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回来这么晚的,实在是……有事。”
我这哪里是在道歉,分明是在刺激他。
见左霄启一副怒气难平,横眉冷对的样子,我还是乖乖地拿过钱包,抽出油卡,递了过去,在油卡触及到他手心的时候,我的手又缩了回来:“以后我争取早点回来还不行吗?”
“不没收油卡也行,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就要做的真一些,不然我花这么多钱,给你买衣服买项链买车,送你油卡,我图的什么,这些事要是让我爸爸知道,那我的钱不是打水漂了。”
“左叔叔怎么会知道?”
我轻抬眼帘,嘟着嘴小声问着。
“你真当我爸爸是吃素的,不然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你干嘛?”
尼玛,这算什么,虽然明知“恩爱”
是秀给别人看的,可是也不用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吧,一句话就把我心底那点偷偷喜欢的小心思打回了原型。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为你租了我,我就彻底放弃自己的生活吧,协议里可没有说不准和别人谈真实的恋爱,不准喜欢别人。”
我理直气壮道。
左霄启眼眸微眯,“你喜欢他?”
我怒目圆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协议里可不包括打探对方的**。”
我一口一个协议提醒着他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我也不知道这样以毒攻毒算是对了还是错了,只是我知道我不能继续被他拿捏了。
谈话不欢而散。
翌日,周末。
照例陪同左霄启到左立强家吃了午饭,饭后他们谈了一会公事我们才离开,刚刚走出客厅,踏上通往车库的鹅卵石小路,迎面走来一个妖娆的女人,三十五六岁的年龄,一身碎花连衣裙,脚上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浓厚的妆容下一张假笑的脸,“这就走了?再坐会吧。”
左霄启冷漠的眼神淡淡扫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嘴角划开一抹僵硬的弧度,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是女主人吗?
怎么前几次都没有见过。
若不是女主人,听她说话的口气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我侧头,再看看左霄启,他脸上的漠然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冷,是恨,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冰凉。
左霄启直接将车开到了网球场,我看了看身上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嘴角的弧度轻扬着嘲讽:“姓左的,你是来叫我观战的吗?”
左霄启到后备箱拿出两套运动装运动鞋,笑了笑:“有备而来。”
打了一下午的球,我累的直想躺在地上睡一觉,左霄启这家伙故意虐待我,叫我接不住球,我又当了一下午的球童。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央求着左霄启要回家。
车子行至半路,程澈的电话又进来了,请我吃晚饭,我哪里还有力气吃饭,我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挂断了程澈的电话,左霄启笑了笑:“要不要去,我可以送你。”
尼玛,你把我累得跟汪汪似的,我才不要去丢人现眼。
我白了他一眼,却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思及此,我想探探他的口风,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措辞,何况我的智商和他差着地球到火星的距离,万一我再打草惊蛇,到时候得不偿失。
想明白了这些,我就安安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缓解着我的疲累。
……
周一,左霄启照例送我上班。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他总是喜欢接送我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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