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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春沉默了一会儿,“这种道听途说的话,以后莫要乱传了,”
她告诫槐花,“二公子那时候才五六岁,一个孩子再如何刻薄恶毒,随口说的话,难道就能把一个大活人逼死?”
槐花懵懂地点点头,她这种出身贫寒的小姑娘,目不识丁,更不曾晓得许多人情道理,听了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便天真地信以为真了,如今再被屠春这么一说,又觉得还是自家姑娘聪明,能一眼看出纰漏来。
明月等人将甜羹端了回来,食盘中还托着几样糕点和小菜。
屠春接过食盘,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笑语嫣然的模样,放手让这几个丫头去玩了,自己端着食盘,慢慢地往主屋的方向走。
她嘴里说的笃定,心则仿佛陷入了重重的迷雾当中,李府里隐藏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她在这里生活过近十年,然而从一个院子辗转到另一个院子,恍惚间竟似换了一片天地。
孩子当真就是无邪无害的吗?
也不一定……他们有的是因为无知无畏,说着伤人的话而不自知,不懂得造成的后果将多么严重恶劣,于是愈加残忍,而另外一些,则犹如披着孩童外衣的恶魔,童真不过是他们作恶的工具罢了。
屠春想起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小脸粉嫩嫩的,看起来多天真可爱,却稚声稚气地说着浸满毒液的诅咒,“大娘,都怪我,说想要买新衣服,大伯才去当了你的耳环……”
“大娘,大伯说了,你脾气若像我娘一样,多好……”
这种与生俱来的凉薄恶意,难道可以在一个家族中血脉相承,哪怕拥有不同的面目,那颗铁石般冷硬的心,却是一模一样的?
主屋中的灯盏全部点亮了,于是桌案上的那盏青瓷油灯便显得黯然下来,李重进没有熄灭它的意思,屠春出去的时间有点太久了,他百无聊赖地望着眼前的烛光,努力回忆起醉倒前说过的话。
他的记忆仿佛被利刃一刀切开,那些狐媚妖艳的女人面目记得如此分明,连*的话语也依稀在耳,但少女的身影模模糊糊,他越是想靠近看清楚,她偏偏躲得越远。
屠春走进屋,发现李二公子懒洋洋地坐在桌前,她不过出去了一趟,对方已经恢复到了往日倦怠冷漠的状态。
被子放到床上,居然还铺好了,不过李二公子显然并不擅长于此,被子铺得歪歪斜斜的。
“二公子,”
屠春将食盘放到他面前,趁着对方好整以暇动筷的时机,少女静静地开了口,“我用不了四个丫鬟伺候,想给明月一笔银子,把她打发出府去。”
她实在是管不住这个丫头了,她们毕竟在临霜院里过日子,周围都是李二公子的亲信。
倘若明月再这么兴致勃勃地乱嚼舌根,万一哪里传到李重进的耳朵里,她可就护不住了,不如趁早送出去算了。
少年淡淡地点点头,他压根不知道明月是谁,这种小事由屠春一人做主就行。
不过她凡事征求自己意见的样子,让李二公子心中很是受用,便也没有出言提醒她。
“那么,给她十两银子,不……二十两,好不好?”
屠春小心翼翼地询问对方,不知为何,她嫁过来也有将近一个月了,窦氏却从未给过她月银,少女手里没钱,只好眼巴巴地盯着李二公子看。
李重进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喝着他的甜羹,热食下了肚,他觉得一直隐隐作痛的胃也舒服了一些。
“你的丫鬟,你自己决定好了,”
李二公子还未将这点小钱放在眼里,大方地把决定权交到了少女手里,他认为屠春迟早是要学会管家的,她在银钱方面太小家子气了,得养出点挥金如土的气势才好。
然而少女一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李重进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看着屠春,“屠姑娘,在下已经把上个月收到的银子全给你了。”
听李重进提到银子,屠春猛地跳起来,她方才只顾着想槐花告诉她的事,差点将那个匣子给忘了。
少女风风火火地走到床边,将紫檀匣子从枕头下拿出来,然后郑重其事地放到桌上。
“二公子,”
她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你查查,我一个金叶子都没碰过。”
李重进脸上微微露出些讶然,他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自己和屠春,到底是谁会错了意。
“屠姑娘,”
李二公子平生递出的钱,从没有收回来的前例,他语气淡然,仿佛这匣子中只是装了一堆废纸,“在下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会做到。”
“不过,下个月便不一定有这么多了,”
他严肃地告诉屠春,“你得省着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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