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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正街的清晨总带着一股铁锈味,雷宜雨蹲在仓库门口,指尖捻着一张被汗水浸透的存单——那是昨晚从周瘸子手下截获的假票据,纸张薄得透光,水印模糊得像团晕开的墨渍。
“雷哥,查清楚了!”
彩凤踩着露水冲过来,算盘珠子撞得噼啪响,“周瘸子的地下钱庄昨晚收了二十万存款,全是咱们商户的货款!”
大建抡起扳手砸向墙角的铁皮柜,柜门“咣当”
弹开,露出里面捆扎整齐的现金——本该是雷氏商行的流动资金,现在却被人用劣质牛皮纸草草包着,封条上还盖着周瘸子的私章。
“狗日的!
连老子的钱都敢吞?”
大建咬牙切齿,指节捏得发白,“他当汉正街是他家炕头?”
老吴灌了口枝江大曲,酒气混着晨雾喷在存单上:“宜雨,银行那帮人早和周瘸子穿一条裤子,咱们现在取钱都得看他们脸色……”
雷宜雨没急着说话,弯腰从痰盂底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经济日报》,财经版角落里印着则小新闻:《民间借贷乱象频发,央行拟整顿非法集资》。
他眯了眯眼,指节敲了敲报纸上的配图——一辆老式永久二八杠自行车,后座上绑着鼓鼓囊囊的帆布包。
角落里,新收编的退伍通讯兵王铁柱突然出声:“雷老板,咱们的物流队有七十二辆自行车,每辆车后座能藏十斤货。”
他蹲下身,用匕首撬开一辆自行车的车座,露出里面空心的钢架,“要是改成暗格,一辆车至少能塞两万现金。”
哑巴张“啊啊”
比划着,从工具箱底层翻出一本《人民银行票据防伪手册》,翻到夹着烟壳纸的那页——上面潦草地画着几种水印图案,线条细如发丝。
彩凤眼睛一亮:“雷哥,咱们自己印存单!
就用武钢的钢渣造纸,水印掺铁粉,验钞机都扫不出来!”
三天后,汉正街23号仓库
二十辆自行车整齐排列,车座全被改装成双层暗格。
大建抡起榔头,“铛”
地砸向一辆车的后座——钢板纹丝不动,连个凹痕都没留下。
“钢板夹层,里头灌了铅。”
王铁柱拍了拍车座,声音闷得像敲鼓,“就算交警查车,也摸不出里头有东西。”
雷宜雨没说话,弯腰从痰盂底抽出一沓新印的存单。
纸张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对着光一照,水印里竟浮现出“雷氏钱庄”
四个字,线条细密如蛛网。
“从今天起,物流队不光送货,还送钱。”
雷宜雨指尖一弹,存单稳稳落进车座暗格里,“商户存钱,咱们给利息;商户借钱,咱们收点手续费。”
老吴醉醺醺地咧嘴:“宜雨,这算不算‘非法集资’?”
雷宜雨冷笑一声,甩出一张盖着工商局红章的《个体工商户资金互助试点通知》——落款日期是三天前,墨迹还没干透。
“合法,合规,还他妈能帮国家打击地下钱庄。”
汉正街的午后,雷氏物流队开始“揽储”
彩凤拎着算盘站在街口,身后停着三辆自行车。
几个商户探头探脑地凑过来,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现金。
“存一天,利息千分之一;存一个月,利息百分之一!”
彩凤的算盘珠子噼啪作响,“随时可取,绝不拖欠!”
卖五金的老张将信将疑,掏出五千块塞进车座暗格。
王铁柱“咔嗒”
锁上暗门,递给他一张存单:“凭票取钱,认票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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