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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家,灯灭了好一会儿,于莉翻身时膝盖碰到男人后腰,却没等来熟悉的搂抱。
往常这时候,傻柱早该猴急地往她身上蹭了,今晚却跟块木头似的直挺挺躺着。
她心里犯嘀咕,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口。
这段时间食髓知味,她对房事正有兴致,哪受得了男人这般冷落?
故意用小腿勾住他大腿,往他怀里蹭了蹭:“柱子,今儿这么早就歇着了?”
黑暗里传来何雨柱闷闷的哼声,身子往床沿又挪了半寸。
于莉咬着嘴唇笑了,指甲慢悠悠刮过他胸膛:“往常这时候,你早该扒拉我衣裳了……”
话音未落,就着窗缝漏进的月光,瞅见男人脸红得几乎滴血,喉结滚动着却不吭声。
她轻踹了他一下,鼻尖蹭过他耳垂:“咋了?累着了?还是……”
尾音拖得老长,手指故意往下探,却被何雨柱一把攥住手腕。
男人翻身把她压进被子里,声音闷得像含着块热炭:“小妖精,再闹明早别想下床……”
于莉恼得狠掐他腰眼:“装什么死!
今晚在秦淮茹身上把劲使完了?还是嫌我没她那股骚劲儿?”
何雨柱胳膊僵了僵,侧身将她往怀里搂紧,鼻尖蹭过她发顶,下巴抵着她额头直发烫:“姑奶奶,您自己交代的事儿倒忘了?明儿还要跟你姐那个呢……我不得养精蓄锐啊。”
于莉这才想起那事,可浑身的火早被勾起来了,哪肯松口?指甲刮过他的后颈:“少废话!
今晚不碰我,这月都别想上床!”
何雨柱一听那哪行啊,奋起余勇掐住她腰往怀里按:“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就着月光啃住她嘴唇,被子里窸窣声响混着窗外蝉鸣,直把窗纸震得微微发颤。
于莉腰肢轻扭,指尖攥住洗得泛白的蓝布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口中讨扰着娇声嗔道:“哎呀…你轻点嘛!
这床板都快被你晃散架了!”
何雨柱喉间溢出低笑,长臂将人往怀里箍得更紧,粗粝的掌心蹭过她腰间软肉,故意压着嗓子道:“散架就散架,明儿换个结实的。”
老旧木床本就年久失修,经不住这番晃动,“咯吱咯吱”
地叫得欢,床沿雕花处还簌簌落着木屑。
隔屋的雨水本就浅眠,被吵得翻来覆去,最后索性扯过碎花枕头蒙住头,闷闷叹道:“唉…这俩人又闹呢。
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
晨光透过窗纸洒了进来,何雨柱顶着一双青黑眼眶坐起来,手指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直犯晕。
昨儿后半夜折腾得狠了,此刻肩颈酸得跟灌了铅似的。
何大清拎着油纸包的油饼推门进来,竹篮子里还晃悠着两瓶二锅头,瞥见何雨柱蔫头耷脑的模样,鼻子都气歪了。
浑浊的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了两圈,当着儿媳妇于莉的面又不好发作,只从鼻子里“哼”
出一声,鞋跟在青砖地上磕得邦邦响。
于莉正往粗瓷碗里盛小米粥,粉面霎时红透,低头时发丝垂落遮住半张脸,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朱砂痣,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雨水瞅着何雨柱那副疲态,故意拖长声音笑道:“哟,哥昨晚是去挖煤了?这黑眼圈跟被人揍了两拳似的。”
何雨柱抄起筷子,“啪”
地敲了下妹妹脑袋,满不在乎地挠挠头,板寸头茬刺啦刺啦响:“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说着夹起个油饼塞进嘴里,腮帮鼓得像仓鼠,油渍顺着嘴角往下淌。
于莉见状忙扯过粗布手巾递过去,手指不小心擦过他胡茬,惹得男人抬眼冲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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