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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给宁程程做人工呼吸,双手用力压着她的胸腔,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栽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发现已天黑了,红色蜡烛上的火苗晃动着,像是在招魂,我看到身边上躺着宁程程,我想用手去摸她的鼻息,发觉手指不听大脑的控制,我想喊叫,却喊不出声音来,我是在做梦吗?是在做梦吗?感觉又不像,我盯着宁程程的脸看,她发出了微弱的喘息声。
洞口下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哗啦哗啦的响声一阵接着一阵,我感觉自己眼皮很沉重,像是头顶有厚厚的棺材盖滑动着,阴影覆盖,严丝合缝,我在无底的黑色深渊里飘着。
忽然感觉脸上很痒,似乎有东西在爬,像是一只虫子,从脖子爬到脸上,再从脸上爬到脖子上。
“有粮。”
有人在喊我。
眼前大亮,棺材盖打开了,一只脑袋探下来,接着一只大手抓着我的脖子,把我从棺材里提了出来。
水打在我的脸上,噼里啪啦。
下雨了吗?
我听到嘎嘎的两声沙哑的叫声,金刚琉璃大鹦鹉歪头好奇的看着我。
“有粮,你终于醒了。”
王保振说。
“程程呢?”
我说。
“她没事了,还活着。”
王保振说。
“没事了?”
我想坐起来,发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保振,你打我一下。”
“好。”
王保振抬头扇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靠,你轻点打。”
“有感觉了吧,你吓死我了。”
王保振说。
“宁程程呢?”
我问。
“她在里面躺着呢,昨天夜里就已经醒了。”
“我记得她好像没心跳了,我给她做人工呼吸,然后,突然我就晕了。”
我说。
“你给她xi毒液的时候,自己也中蛇毒了,她也真是命大,好在你们俩没事了,早上她还喝了一点稀饭。”
“怎么就你一人?”
我问。
“其他人都去干活了,上山砍树做弓箭,我留下来看你们俩,我给你去弄米汤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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