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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刁奴,你在胡说些什么!”
南王简直不敢置信,愤怒地抬脚就朝着祠祀令踹了过去。
祠祀令被踹地滚了一圈,“哎呦哎呦”
地叫唤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爬了回来,继续在安宁公主的脚边求着饶,倒是颇有一番倔强的意味在里边。
南王见状愈发的气怒,却也对这等显而易见撒泼赖皮的态度毫无办法,显得颇为捉襟见肘。
他攥着的拳头松了又紧、松了又紧,只能大声地对着安宁公主以及司马昭和在场的太宰、太傅、太尉三位大人辩驳道:
“这是诬陷!
这是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的诬陷!”
只是可惜,南王的这番话,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更像是一种死到临头前的最后挣扎。
司马昭显然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半晌,才像是红了一圈眼眶,眼里饱含着难以置信,随后就十分悲痛地轻声问道:
“七弟,这些竟然都是你做的吗?”
“本王没有!”
南王厉声反驳道,倏尔看向在地上的祠祀令,简直是恨不得啖其血、啃其骨一般。
祠祀令似有所感的,又将身子给缩圆了些。
他口中呜呜咽咽的,倒是有了几分真实的害怕隐藏其中。
安宁公主这才看向缩在自己脚下的一团,慢慢地弯下身子去,伸手欲将祠祀令给扶起来。
可是祠祀令,早已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哆哆嗦嗦的,也不敢用力去握安宁公主的手,便无论如何也不能顺利站起身来。
安宁公主眸中的神色冷了几分,但是嘴角的弧度,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变过。
她直接将手,置在了祠祀令的胳膊下,微微用力,然后用用堪称十分温柔的语气对祠祀令说道:
“祠祀令你也算得上是宫中的老人了,自然是要比那些新来的,要知道的多。
刚刚你不去向陛下求饶、向三位大人求饶,却直奔本宫,可见你确实是知道本宫厉害的。
本宫这人最是心善,看不得别人这么可怜地求着本宫,便只好,稍微保一下你了。”
祠祀令一听,下意识地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就那么让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虽然他的两条腿肚子还打着颤,但好歹算是有个人样了。
“现在,祠祀令,好好把事情的经过,给大家讲上一讲吧。”
安宁公主淡淡的声音在祠祀令的耳边响起,让他马上就凛起了精神,嘴巴一张一合就给把事情交代了。
不再害怕颤抖着一直哭的祠祀令,叙事十分条理清晰,话中的许多线索,也都和账本上怪异的地方一一对应,甚至许多都和南王府里的那几封信件相关联。
这样一来,南王暗中谋篡皇位,并有意制造混乱,指使郴州谋反一事,似乎就可以盖棺定论。
而就在这时,给事黄门谒者忽然在殿门口大声通报道:
“启禀陛下,夏县有消息传来!”
司马昭本就在离宣政殿殿门口不远的地方,闻言便直接稳重脸色,道一声“宣”
。
一名斥候在给事黄门谒者的指引下,进了殿门。
他进来之后,没有注意殿内这不同寻常的气氛,眼里只有司马昭一人。
他恭恭敬敬地单膝下跪行礼,将手中的消息,报给了司马昭听,
“启禀陛下,韩王有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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