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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长大一点,虽然容易招惹恶魔,但他又幸运地遇到协会,在协会安全无忧地度过了童年。
埃纳西林的灵性极高,这就意味着很多东西只要他愿意去努力,那么他很容易就可以成功。
可惜的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懒,懒得去学,学了一点又懒得接着学,这就导致埃纳西林可能什么都会,但是什么都不精——除了绘画与人偶相关技能。
但这并不影响他被协会重点保护起来,毕竟谁不喜欢一点就通的天才呢?所以即便他在协会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多,本身也早熟,但他依旧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黑暗。
他的共情能力其实不强,但到了难民区,到了训练营,真正在现场看到听见那些东西,很难不愤怒。
仅仅是因为利益就可以贩卖人口,贩卖禁药,做出那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吗?
埃纳西林在想,假如协会这次行动成功,将那些受害者救出来,再将他们安置妥当,然后呢?然后那些受过伤害的人怎么办?那些受过的伤害就像是深深刻在树干上的刻痕,它就在那里,不可磨灭无法遗忘,那就是他们深夜最恐怖的梦魇。
在训练营的时候大家都一样,痛苦麻木,绝望崩溃。
但出来之后呢?那些流言蜚语可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他们只是想找个东西消遣。
埃纳西林无法忘记灰发的少年自我了断之后那永远凝固在脸上的,灿烂阳光的笑容。
没错,救助是到了,其实只要少年想,埃纳西林有能力将他一起带出来。
但是,有什么用呢?救助已经迟到了,无法磨灭的伤害已经刻在了那里,附带的流言蜚语已经等在未来,还能怎么样呢?现在已经够绝望了,难道要触碰到美好之后再被狠狠踢回泥潭吗?所以少年选择自我了结。
他已经麻木了,他把死亡当做归宿,因为他明白,即使出去,言语更是伤人的利器。
说到底,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是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
……
梦中
“……”
埃纳西林发现自己被先生拉进了那片混乱无序的空间,面前扭曲的漩涡很难得没有第一时间传出声音。
“……先生,早上好。”
埃纳西林出于礼貌,还是与先生打了个招呼,即使他现在没什么开口的欲望。
“早。”
先生的声音若有所思,“嗯……你看起来很低落。”
“呃……是吗。”
埃纳西林愣了一下,苦笑起来,“是的,在今天之前,我不能想象世界上会有这么……这么毫无人性的地方。”
“毫无人性?不。”
先生的声音少见地带上了些许冷意,“你要知道,即便是恶魔,也不会对族群里的孩子下手。”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人类是极善与极恶的矛盾体。”
矛盾体……埃纳西林咀嚼着这个词语,他想要从中抓住点什么。
“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吗?”
他有些迟疑,毕竟这个问题他从很久之前就和莱洛亚探讨过,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了,那么这还能算是正义吗?
“迟到的正义?你们还真是热衷于发明新名词。
这样说吧,一个人将一颗树砍倒了,这个时候另一个人走过来谴责他举报他。
对于树来说,这是正义吗?是迟到的正义。
那么,这棵树它被砍到了吗?被砍倒了。
所以,迟到的正义这个句子是什么呢?是无关人等的自我安慰。
我认为,在事件发生之后才到来的所谓正义并不能叫正义,那只能叫弥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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